走進來的身影,慌忙行禮道:“不好了,皇上,天牢裡已是被鬧事的暴民堵得嚴嚴實實,陶公公他們都被困在裡面出不來,皇上您看如何是好,皇宮外面的暴民尚未完全遣散,天牢那邊又有了動靜,再這麼下去,恐怕是難以控制的住他們,天知道他們還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請給予鎮壓的命令!”
“”天牢也堵滿了人麼?皇上微微一愣,這種情況顯然也是沒有預料到的,只是頓了頓,卻是搖了搖頭道:“這樣的話,以後休得再提,難道這些暴民奮起的事,朕又能脫的了責任嗎?你們身為探子也該清楚,朕是欺瞞在先,另一些人唆使在後,在這樣已經變得不理智的情形下,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也是情有可原,若是鎮壓的話,我又能如何自圓其說?身為皇上,自然是要做出許多見不得人的事,犧牲人而救其他人本就皇上應做之事,做到這步已經夠多了。”
“皇上”突然說了這樣的一些話,探子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也聽的出來皇上此話發自內心。
“不要忘了朕明明知道不妥還做的蠢事是為了什麼?本就是為了保護他們,現在卻又傷害他們豈不是可笑至極?也罷,我們這便出發,前往天牢,該將此事徹底做出一個了斷了。”這便說著,皇上已然是站了起來,微微嘆了一口氣。
“什麼?!”探子頓時一陣愕然,連忙出聲道:“皇上,這萬萬不可啊!如今時局差異甚大,外面還有暴民騷亂,在這個時候尚要出宮,實在不妥,還請皇上三思,莫要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做出了錯事,您的苦平民可是不會有一點理解的!”
“他們是朕的子民!”只是輕輕說出了這句話,皇上已是讓人去安排馬車了,眼神堅決顯然沒有回頭之路。
“”見皇上如此模樣,探子也知道無法再勸,只得嘆了一口氣,著手準備相關的應急措施。
“怎麼了?!”正在外面鬧事的暴民們突然一愣,皇宮的大門竟是在這一刻開啟了,一頂皇轎從裡面行了出來。
在這樣的時候,皇上竟然是要從宮中出來,此舉倒引得外面的一眾民眾有些面面相覷,一時之間呼喊之聲全都停止了,他們也不過是普通的百姓而已,若不是此次的暴動,或許一輩子也不會看到皇上一面,可是現在皇上卻是這樣的出現在了他們面前,身為平民便有的威嚇之感,卻是讓他們開始有些慌張起來,畢竟也是在別人的唆使之下一鼓作氣衝到這裡來的。
皇家最大,這是根深蒂固的思想,若是皇上當真要降下罪來,誰也逃不了,要說看到皇轎沒有膽怯之心純屬騙人。
特別是一直是由官員做安撫工作的,突然皇上親自來了,這顯然是有些不對勁,不自覺的已是向後退去,盯著皇轎不放。
“麻煩讓讓好麼?”前面圍堵的嚴嚴實實,從轎子之中探出頭去的皇上輕輕說了一聲。
“是”不自覺的已是分散開來,讓出了一條道路,隨即馬車拉著轎車緩緩從著他們身邊而過。
“走了?”彷彿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般,皇家的馬車從身邊擦身而過,駛向了遠方,當真是皇家的從容氣度,倒讓這些平民一陣愕然,這才反應過來不知在什麼時候,已是讓皇上從身邊離開,身上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這可怎麼辦?”在天牢之中,探子憂心忡忡的對著陶公公問道,雖然在蕭文凌的言語之下,這些平民暫時已是平靜了下來,可是再這麼下去也不是一回事,雖說沒有再救蕭文凌而硬拼的說法,但是卻是牢牢的堵在門口,不肯讓他們過去。
不能對這些平民出手,卻也無法從這裡出去,僵持在這裡中的捕快們也是毫無辦法,偏偏剛才只是勸阻這些平民的蕭文凌本人也僅僅是點到即止而已,並沒有叫他們退去的意思,倒讓他們一陣愕然,只得在這裡盲目等待。
圍堵在此處確實極為不妥,離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