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跟著卡羅琳朝著高親王的大廳走去，卡羅琳·波莉問道：“你聽說聯合城的事情了嗎？”
“老師，我剛到頓靈就收到訊息，”文森說道，“不過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只知道狼族成功奪取碼頭區。”
“狼族這次的招數用得非常漂亮，”卡羅琳說道，“之前有在北六郡經營的幾個商會，以貿易名義從破碎群島將狼族運送到聯合城碼頭區。”
“沒有被發現？”文森問道，”我記得第七局跟血族的聯合執法隊是會上船檢查貨物的。“
“經過我們後面的調查，狼族應該是全部偽裝成船員，”卡羅琳說道，“聯合城血族很多都被抽調到北方，所以超凡海關只有第七局成員負責上船檢查貨物，在與超凡海關申報時，船員全部不下船，卸貨之後就離開。”
“那狼族如何登陸？”
“我的猜測，他們跟上船卸貨的工人掉轉服飾，”卡羅琳說道，“然後搬運著貨物下船，而那些卸貨的工人，實際上是商會原本的船員，駕駛著商船離開。”
“白衣渡江？”文森一愣。
“什麼？”
“沒什麼，”文森說道，“那這些商會，後面怎麼處理？”
“既然他們選了邊，那就要承受後果。議會這邊應該會出一份懸賞，”卡羅琳說道，“對了，這裡還有一個你的熟人。”
“熟人？”
“聯合商會，克里斯托弗·奧蘭。”
“是他？”文森一愣，“我倒沒想到他居然徹底倒向狼人。”
“你手下不也有狼族為你工作嗎？”卡羅琳笑道，“黑暗世界就是這麼一回事，只要有利益，其他事情都好說。”
文森知道自己在詭影氏族的密切關注之下，並不接話，卡羅琳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到了。”
卡羅琳推開厚重的大門，兩人沿著紅色金邊地毯走進大廳，在高臺的樓梯前，卡羅琳與文森單膝跪地，卡羅琳說道：“殿下，文森來了。”
“起來吧。”凡妮莎那慵懶的聲音傳來，“文森，我們很久沒見了。”
“是，殿下。”文森說道，“上次有幸見到殿下，還是我血脈剛剛覺醒之時。”
“你倒是記得清楚。”
“第一次見到璀璨奪目的繁星，總會讓人印象深刻。”
“卡羅琳，你這個學生真是會說話。”凡妮莎殿下哈哈一笑，“文森，我的提議，你考慮得怎麼樣？”
”殿下想要投資我，那是我的榮幸。”文森說道，“我沒有任何意見，不過…”
“總會有‘不過’，”凡妮莎笑道，“說吧，不過什麼？”
“狂獵氏族對於親王的投資提出了一些要求。”
“我的投資，還需要狂獵氏族同意？”凡妮莎不置可否，淡淡說道：“說說看，米爾頓·維克多的條件是什麼？”
“高親王殿下投資我這個小小商會的原因，高親王殿下心裡明白，我心裡明白，維克多大人心裡也非常明白。”文森說道，“維克多大人的意思是，需要高親王殿下準備一支滿編連隊，協助狂獵氏族。”
“那我能得到什麼？”
“殿下可以投資痛苦之屋。”文森說道，“維克多大人的意思是，除非殿下同意，否則的話，狂獵氏族不會同意殿下的投資。”
“米爾頓·維克多倒是算盤打得精。”凡妮莎說道，“那你的態度呢？”
“說實在的，我其實並不是很想要殿下的投資。”
“噢？”凡妮莎饒有興致看著文森。
“我血族遊民做久了，早就沒有以前夜之貴族的規矩，”文森笑道，“我擔心行事無禮，導致殿下的不滿。”
凡妮莎知道文森的意思，自己說了算總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