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隨即臉上是滿滿的落寞,她以為王爺會獨寵她的,若是她再有個兒子,王妃她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只是沒想到,她嫁進王府才三個月不到,王爺竟然又納妾了。
上官堇悠悠然地走到梅樹前,她已經厭倦了這裡的生活方式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不再積極地做防禦準備了,而是那麼渴望走出這堵高牆,如飛鳥一般自由地翱翔在天涯海角。
慕容風易一杯接著一杯喝酒,喝得一雙桃花眼微燻。他一臉冷峻地朝著洞房走去,然而就要推開喜房的大門時,他的手一頓,冷峻的眉目一皺,而後轉身朝東殿走去。他氣息微微凌亂,眼眸裡的冷意竟然隱隱含著一絲失落。上官堇竟然對他這兩次的納妾行為都表現得冷靜異常,既不出面又不阻止,她到底心裡想什麼?
慕容風易進了東殿,他將春湘幾個人打發下去後勁直走到院落裡,但見上官堇安靜地站在梅花樹下,月白色的長裙垂至腳踝處,纖瘦的背影如蓮靜美,慕容風易突然不忍心打破這幕靜柔的時光,微微眯著桃花眼,一臉冷峻地觀看著上官堇。
突然只見上官堇一轉身,她一怔,細長的美目微微一眯,心裡疑惑不知道慕容風易何時來的?且春湘她們怎麼不支會一聲?上官堇收回神思,她一施禮而後施施然地說道,“妾身見過王爺。”慕容風易見上官堇語氣間和舉止間盡是疏離和客氣,他冷峻的眉梢一挑,眼裡微微閃現著怒火,只聽他冷聲說道,“為何今日沒有出現在喜堂上?難道你對本王的親事沒放在心上?”
上官堇嘴角微微一揚,夏萱濰嫁進王府的那次,上官堇在喜堂上敷衍著所謂的虛禮,當時慕容風易見她臉上沒有一絲笑意便對她說過日後王府辦家事不需要她出現在正殿上了。上官堇低垂著眼簾淡然地說道,“王爺難道忘記了您曾說過的話?妾身不過遵照王爺的話罷了。”慕容風易桃花眼裡冷意湧現,他嘴角一挑,而後慢慢靠近上官堇,但見他修長的大手突然緊緊地捏住上官堇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抬起對上他的眼睛而後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何時這麼聽本王的話了?”
上官堇被迫看著慕容風易,只見她清秀的眉目緊緊皺著而後施施然地說道,“今日是王爺的大喜日子,只怕新娘等急了,王爺還是別誤了洞房之夜。”慕容風易的眼眸透出一絲危險的神色,但見他冷峻的眉梢一挑,而後附在上官堇的耳垂邊撥出一口氣息不緊不慢地說道,“本王自然不會錯過良辰美景。你,別後悔。”慕容風易修長的大手離開了上官堇的下巴,他冷冷地看了一眼上官堇而後甩袖離去。
上官堇心裡鬆了一口氣,她頹然地走進屋裡而後坐在美人踏上。她難道心裡還是記恨慕容風易嗎?記恨他冷眼旁觀地看著她放下尊嚴跪在他面前的冷面冷心嗎?記恨他沒有顧忌半點夫妻之情,半年裡又是納了兩房妾侍,置她面子於何處嗎?想想,這半年來他來東殿的次數真是寥寥無幾。甚至他對於夏萱濰的越禮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慣得夏萱濰眼裡越發沒有這個她這個王妃了,所有下人亦是對王妃暗地裡冷嘲熱諷一片。然而一轉念,他和她之間本來就是沒有夫妻之情的,不過各自配合罷了,如果不是上官浩仁對慕容風易還有利用的價值,她在他眼裡大概連牽制的利用都沒有。
上官堇自嘲一笑,悄悄拿出袖口裡的玉璜,眼眸裡漸漸湧上一絲悲涼。突然春湘急匆匆地跑進來,她擔憂地問道,“小姐,您沒事吧,王爺怎麼會突然過來找您?您沒惹怒王爺吧?”上官堇將玉璜藏在袖中,她看著春湘溫和一笑,而後漫不經心地說道,“誰知道他怎麼會來這裡?”春湘見小姐沒事不禁深呼吸了一口說道,“奴婢看王爺氣沖沖地出去了,還以為您和王爺又吵起來了呢。”上官堇微微嘆息一聲,她不明白為何慕容風易每次和她說話都那麼冷淡?而她為何一面對他就忍不住想逃離他?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