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耳垂捻弄。弄得我一個勁把頭向他的懷裡躲,可這不過是自投羅網。
他的手放過我的耳朵派,插派進衣小領中說,向下一撐。本就係得不緊的和服從背後綻開,他的另一隻手從前面探入腰帶中,同樣一撐一掙,我的雙手不由得順著他的手勁從他的腰上拿下來,平伸向仰,瞬間變做光溜溜的一尾縮在被中。
而我在衣服離體之後才真正反應過來我剛才配合他做了什麼。雙手急的奪過被子往身上卷。
他卻不再笑了。仍穿著和服的身體壓在我的身上,盯著我的雙眼。我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連移開眼神都辦不到。
他遊刃有餘,看著我一動不動,那眼中的意思讓人惱火。他根本就是在逗我。
我惱怒的拉下他的脖子,他順從的伏下身體,任由我親上他的唇,任由我把他的嘴咬得鮮血淋漓。
我氣呼呼的放開他,他撫著滴血的嘴唇,毫不在意,反而露出笑容。
他伏下來欲吻我,我擋住他:“為什麼不把傷治好?”他的嘴唇仍在滴血。以他的能力,不用花力氣應該轉瞬間就可以恢復過來。
他卻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