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
“我記得你兩年前去培縣辦過案子,回來好像說過培縣的治安狀況有些不好。”劉奎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侄兒一個問題。
“完全是一團糟,我們晚上都遇到了幾次混混,新街稍微好一些,偶爾有〖jǐng〗察巡邏,老街到了晚上,人都看不見幾個。”李玉礦感嘆著道。
“前段時間我去u省出差,經過培縣,在培縣住了一夜,我們也出去吃了宵夜,沒有看到一個像是社會混子的人物,即使是冬天晚上,街面上也是人來人往,南那女女,老老少少,非常熱鬧。”
“一個刑jǐng出身的縣長,搞好治安應該不婁問題吧。”李玉礦並不覺得有什麼。
“根據省zhèng fǔ的通報,去年一年,培縣關停兩百多家煤礦,關停兩座水泥廠,七座鋼鐵廠,gdp增幅依舊得到百分之十二,位列全省第九。”“啊,他還擅長經濟建設。”
“他並不是我們想象的tài子dǎng,就算是tài子dǎng,那也是一個有著足夠的能力的tài子dǎng,你想想,這樣一個人,為什麼會忽然被調到黎通縣來?”
“這個,讓他來搞好黎通的經濟,可是,這黎通的經濟……”李玉、
礦搖了搖頭,說實在的,雖然對於經濟建設一竅不通,可是,對於搞好亙南的經濟,他還真不報希望。
“他不僅僅是擅長搞經濟建設,他更善於打破記得集團的利益,煤礦的改制,關停那些汙染企業,這所有的工作,都是一個得罪人的工作,他卻能夠把這些工作都做好……”
“姨父是說,省裡讓他來瓦解本土勢力……”李玉礦終究也是刑jǐng支隊支隊長,對於亙南的情況,那是非常的熟悉。
“我想,應該是如此,亙南無法發展起來,地理位置是一個重要的原因,但是,本地利益集團太強大,而且頑固和保守,才是真正阻礙發展的關鍵。”
“可是,那他應該直接到地區啊,黎通只是一個縣,而且是最偏遠的一個縣,他就算打破了黎通縣的本地勢力,黎通也很難發展起來,再有,他這才來幾天,就得罪了那麼多人,他的工作還如何開展?就算他省裡有關係,可是,省裡也不可能直接插手一個縣的工作吧?”李玉礦依舊有些的疑huò。
“他怎麼發展黎通我不清楚,至於說得罪人,你仔細想想,他都得罪了些什麼人?”劉奎軍搖了搖頭,也不等侄兒回答,就自顧自的回答了起來“他得罪了石專員,可是,他不得罪石專員,石專員會支援他嗎?他得罪了吳茂然,還得罪了羅佔明……”
“他得罪的,都是石專員的人”李玉礦猛的眼睛一亮,地委幾個委員的派系,他自然還是清楚的,而石忠堂要收拾新來的縣委〖書〗記狠話,他也是聽說了的,柳罡得罪不得罪這些人,結果都不會有什麼差別,只不過是明處和暗處的差別罷了。
“不錯,他得罪的都是石專員的人,李志兵雖然不完全算是石專員的人,不過太容易被人利用,毛利榮是石專員的人,劉滿朋應該算是一個意外。”
“嗯!”李玉礦點點頭,劉滿朋的事情,那的確是一次意外事故。
“至於他工作的開展問題,其實,大多數人忽略了一點,他是縣委〖書〗記,縣委〖書〗記管全面,管人事,並不從事具體的行政工作,具體的工作,是任兆柯帶領的zhèng fǔ的事情,經濟發展不上去,那是任兆柯這個縣長的責任,他這個〖書〗記的責任並不大。再說了,他的目的,很可能就是打破地方勢力的壁壘。”略微的頓了頓,劉奎軍輕輕的道“這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故意的裝出一副囂張跋扈的形象,讓人將他當成一個被髮配的tài子dǎng一撥,這樣,就讓不少人會有所顧忌,也不會去防備他,從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