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一個非法拘禁罪並不嚴重,檢察院公安系統他們也都有人,委實判不了多重,甚至都可能不用進去服刑,或者進去,也會像度假一般。然而,如果柳罡和劉奎軍盯著不放,尤其是劉奎軍盯著不放,那還真沒有人敢照顧他,誰願意為了他一個囚犯,去讓一個地委委員不高興不,是兩個地委委員不高興。
等你熬過這一關再說!不過,也僅僅是變了變,陳國富也就平靜了下來,他看了眼柳罡這次針對柳罡的情況,他也知道一些,雖然不是很具體可也知道一些,他知道,這安,他們的計劃就是要搞掉柳罡。
“是不是覺得,我柳罡可能過不了這道坎?陳國富,你雖然是一個混混出身,可也當了幾年〖jǐng〗察怎麼就沒有一點分析的能力”陳國富的神態,卻是讓柳罡瞬間的猜到了他的想法他微微的搖了搖頭“你好好想想我連你都能查出來,那樣一樁造假大案,我會查不出來嗎?我要不是xiōng有成竹,我會有閒心和你在這裡蘑菇嗎?”
“你是不是覺得,他們在省高檢有人,在公安廳有人,這案子,我根本翻不了身?”柳罡搖了搖頭“你就不想想,我柳罡為什麼能夠到亙南來擔任地委委員,我為什麼敢和他們針鋒相對,他們為什麼不惜聯合起來栽樁陷害也要對付我?不惜冒著巨大的政治風險,甚至是承擔刑事責任的風險,也要來栽樁陷害我?”
“那不是我柳罡讓他們不高興,也不是我柳罡囂張,讓他們不高興的人多著呢,囂張的人也有的是,他們為什麼沒有采取如此極端的手段?”柳罡看了眼陳國富“他們之所以不惜冒著坐牢的風險來對付我,是因為我柳罡有著威脅他們的能力,有著能夠威脅到他們根本利益的能力,我讓他們感到了害怕。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天底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只是你還太幼稚,看不到事情的本質而也。”
陳國富沉默了,他雖然很想反駁柳罡的話,可是,他卻無法反駁,的確,他知道他們在省裡有些關係,公安廳和省高檢都有關係,可是,別人難道就沒有關係了,沒有關係能空降到這裡來擔任地委委員?沒有關係,能夠有膽子和地區行署專員公然對抗?而如此的對付柳罡,那無疑也是有著巨大的風險的,作為一個〖派〗出所副所長,他當然也知道這樣做的風險。
“這樁事件,一旦大白於天下,你認為,他還能穩穩當當的坐在那個位置嗎?你認為這麼一樁事故,不需要人來承擔責任嗎?難道你認為,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長,能夠承擔的了這麼大的責任嗎?你或許會說,那不是他乾的,他完全可以撇清,不會有人找到他的證據,可是,承擔政治責任,那需要確鑿的證據嗎?找到證據,他承擔的就是刑事責任,而不是政治責任了。”柳罡淡淡的看著陳國富。
陳國富的臉sè,變得更難看了幾分,柳罡這句話,那無疑是直中要害,整個〖派〗出所集體設計,顛倒黑白,栽樁陷害一個地委委員,這絕不是一個〖派〗出所所長能夠承擔的,而這樁案子,當初就是連軍豪直接接手的,必然是首當其衝。即使找不到連軍豪的任何證據,即使他們把罪過都背了,他也必然為此時承擔政治責任,不說完全下課,調離的可能,那幾乎是百分百。
“當然,這說的是遊〖書〗記他們平安無事的情況,如果遊〖書〗記他們出了什麼事情,你認為,這事情會怎麼樣?你想想,你會有什麼結果?
你甘心承受那樣的結果嗎?”柳罡繼續淡淡的看著陳國富。
“我也不知道他們具體在什麼地方只是以前聽李澤峰說起過,他有個姨媽是鄰東鄉鄉下的“陳國富終究扛不住開口了,或者說不願意抗了,他原本,也的確沒有傷害幾人的意思,雖然他是混混出身,可是,他終究也是當了多年的〖jǐng〗察,起碼的厲害關係,他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