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僅皇上不會多疑,而且對瀚王來說也比較安全。
“公主。簫拿來了,奴婢還給公主帶了舞衣來。”小娥這幾日看著瀚王和公主的相處,心裡美的不得了,如今看公主要跳舞,更是恨不得把公主打扮的迷死眾生。
“你倒是想的周到。”纖菲此時心情大好,倒也和小娥開起玩笑,裝做微怒的樣子道:“不知是為了我還是為了誰呢?”
“公主莫要誤會•;•;•;”小娥一聽急忙慌張的解釋。
“你倒是連小娥都逗,不怕嚇到了她。”看小娥不知所措的倉惶樣子,瀚王只有忍著笑意說道。
“好了,我逗你呢。”說完開心的笑了起來,惹的小娥在一旁紅了臉。
纖菲笑著接過舞衣,轉身拉了小娥去偏殿換來。移步出了偏殿,站在紛紛細雪之中,纖菲淡笑的看向窗帷內的靜坐的瀚王。溫和的側面,好看的眉眼,挺拔的鼻樑,薄削的嘴唇,稜角分明的側臉,多少次讓自己彌足深陷的溫柔。
瀚王感到有人在窗外,伸頭看來,卻正是纖菲:
一襲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緞繡玉蘭飛蝶氅衣,內襯淡粉色錦緞裹胸,袖口繡著精緻的金紋蝴蝶,胸前衣襟上鉤出幾絲蕾絲花邊,裙襬一層淡薄如清霧籠瀉絹紗,腰繫一條金腰帶,貴氣而顯得身段窈窕,氣若幽蘭,耳旁墜著一對銀蝴蝶耳墜,用一支銀簪挽住烏黑的秀髮,盤成精緻的柳葉簪,再掐一朵玉蘭別上,顯得清新美麗典雅至極。黛眉輕點,櫻桃唇瓣不染而赤,清秀而不失絲絲嫵媚。散發著貴族的氣息,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美的到了及至,宛如步入凡塵的仙子。
瞬間便被吸了魂魄,掙扎不得,也不願掙扎,寧願沉寂在這濃濃深情中,淪陷、淪陷。靜靜看著面前淡笑的人兒,就這樣立在自己面前,多少個失眠的黑夜,多少個心痛的白日,期盼的、渴望的,無非就是這樣靜靜的一眼,卻始終不得,現今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眼前,卻不知該從何說起那心內深沉的情愫。
青色的竹簫慢慢抵上唇,目光卻不願離開半分,心中的情愫由簫聲緩緩吟出,一段感人至深的情話,就由這簫音中傳遞,觸動人心。簫音化為青鳥,傳遞著對面前女子的真摯深情。
纖菲淡笑起舞,曲中的濃情深深感動著她,如此深情,怎忍辜負?無以為報,便只此一舞,傾訴衷腸。
悠揚的簫聲如泣如訴,優美的舞姿似仙似幻。一個斜倚窗帷,眉目含情;一個獨立雪中,白衣翩飛。
痴痴的看著眼前翻飛的身影,如此仙人怎會遺落人間?
纖足輕點,立於皚皚白雪之上,移步生蓮;纖細的腰身微轉,如柳枝般柔軟,回頭對面前之人淡笑;素手柔然曲轉,廣袖氅衣微微下滑,露出皓白的手臂;面色卻是難有的靜謐和安詳,媚眼含情,薄唇含笑;幽香的青絲在這寒風中飛揚起舞,於這飛揚的雪絲絲糾纏;忘記了這冬日的嚴寒,在這薄雪之中盡情扭轉腰肢,一曲驚世之舞,由此而生。
薄雪飄揚,帶著濃濃的深情,在風中飛舞——成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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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將近,皇都里人人都面帶喜色的裝點著一切。
幾月已盡,瀚王因傷勢未愈,一直居於伴蓮宮內,對於瀚王居住在伴蓮宮,朝堂上可謂是眾說紛紜,有人持意見說瀚王將登大寶,皇上這是為瀚王和纖菲培養感情;也有人卻認為皇上這是變相的拘禁瀚王,因為瀚王在伴蓮宮內,對外界事務就一無所知了,而且皇上還收回了他的兵權,雖說各家兵權皆被收回,實際卻是為收回瀚王的兵權做個掩護和藉口。
只是聖意難測,誰又知曉其中真意?
皇都現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