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相似但是那說話的嫻熟和方式讓她如墜入了不願再追憶起的人。因為越是想起越是殤……
“我們並不熟。”王瓷錦的話冷硬如冬日裡的月光。
“你?”白陶眸光波動,在王瓷錦未發現前又沉寂了下來,“是的。我們不熟。”
王瓷錦的清秀的臉在光暈下一半清明一半黯淡。
“抱歉。白陶,我欠你一條命。以後如遇到什麼困難的事,跟我說一聲,能幫得上忙的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幫你。”王瓷錦眸中含笑,給出承諾。而那錯中複雜的心思被掩埋在了心底看不到的角落。
“噗——”白陶點頭,“我還以為你會以身相許。”
王瓷錦愕然:“你不適合笑。”白陶剛毅的臉扭曲了,“而且我有丈夫。”
這下輪到白陶愕然了。他緊握著拳頭背在身後,一聲的冷冽透著令人窒息的灼熱:“你在開玩笑嗎!即使不認同我的話,你也不該撒謊騙我。”
王瓷錦雖然對白陶的怒火感到莫名奇妙。但是鑑於對方是自己的恩人,她還是耐心的解釋道,“我是真的有丈夫了,而且他才過世沒幾年。”
白陶整張臉五顏六色的紛雜,看著讓人既高興又痛苦,彆扭極了。
“你沒事吧?”王瓷錦靠著靠枕,古怪的看著白陶的表情。雖然對方救了自己一命,但是她並不打算太過深入的瞭解對方。因為能成為殺手的人,大部分都是心理有缺陷的。她看著眼前這位,剛同她沒說多久話,就神情變幻不定的白陶。她深有體會的覺得殺手什麼的,還真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白陶胸腔起伏得劇烈,那雙令王瓷錦熟悉的眸子閃著星光,晶亮的直視著王瓷錦。
王瓷錦擰眉,人儘量的往後挪了挪。她祈求對方可別有什麼人格分裂或是精神、心裡變態什麼的。她才從地府裡爬出來可不想再一不小心就又魂歸地府了。畢竟現在他是一個高武力值的男人,而自己則是一個受傷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手無縛雞之力?若那些曾被王瓷錦往死裡虐過的兵崽子在場的話,他們肯定翻白眼連連了。
白陶感覺到了王瓷錦的害怕,有些不自在的清咳,“你以後不要再同h組織的勢力較量了。”
王瓷錦不虛弱也不害怕了。她盡力挺直著腰身一臉寒霜道:“白陶,我念你的恩情。但是我的事情你沒有資格評論和攪和!”
“不是。”白陶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越界了,“我代你教訓他們,以後你就不要一身涉嫌同他們面對面的較量了。這次是運氣好,若是你下次你再受傷傷得比這次還重的話,你讓我……你讓你爸爸和你的孩子怎麼辦?他們會傷心會難過,而且……”
“白陶!”王瓷錦這次頭真的大了,她是真的不喜歡別人討論她的事情,而且還是家裡的事情。特別這個談論的人還是自己不甚熟悉的人,“這是我的私事。”
白陶一臉的黯然。沉默了半晌的他小聲道:“我也不想管別人的事情。只是你很像我的妻子,所以我就忍不住了。總想著不能讓你陷入危險中。其實我沒有什麼惡意的。”
看著一臉黯然,講話都邏輯混亂的白陶,王瓷錦不好意思了,“抱歉。那你妻子現在呢?”
白陶眼睛半掩,一身哀傷的氣息讓王瓷錦不忍詢問下去。她想,這男人的妻子肯定是不好了。心頭不免同情:“你不要再傷心了。如果你的妻子地下有知她也不會願意看到你這樣的。”
王瓷錦乾巴巴的安慰著。她也知道自己的安慰或許不起什麼作用。但是作為聽到人家獨白的對方,自己若是什麼話也不說,這也不太好。
白陶渾身一僵:“我先回去了。你好好養傷吧。”說罷,白陶從開啟的窗戶攀了下去。
“誒?”王瓷錦想要喚住對方,“可以走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