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洞,把歐陽姑娘接過來,不就更方便?”
李路白道:“黑兄說得也算有些道理,不過那楊總鏢頭,能隱瞞那件事情有三年之多,想必他見事情敗露,必當會來攻打這絕世谷。如果婆婆不在,我等皆非他一人之對手,在說我也不想與他廝殺,還是到那裡比較安全。”
黝黑扇客不悅地道:“黑什麼兄?老子有名字,在下上官逍,我二弟喚作上官遙,我兄弟倆又都是一表人才,絕世風流,像那神仙一樣,所以喚作‘逍遙二仙’!”
白淨扇客接道:“就是,哪有這麼稱呼人的?”
眾人聽到黝黑扇客這般振振有詞的解釋,很是有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特別是柳雲燕。
李路白邊笑邊解釋道:“李路白不知道二位上官兄高名,實在抱歉!”
李鶴提醒道:“三位仁兄,不要鬧了,現在不是練嘴的時候,正事要緊!”
李路白道:“李鶴兄說得對,楊驚濤絕對會來攻山。”
上官逍道:“怕什麼?就算他再厲害,但我們人多!”
張天柱分析道:“人多?我大姐和你們倆不是要去無量山嗎?留下來的,現在會武功的,就只有燕兒和我三弟,楊總鏢頭武功蓋世,如何應付?”
柳雲燕道:“二爺爺說得不錯,而且估計單是一個楊驚濤就會很難對付,何況他還有些手下!”
上官遙辯護道:“手下?誰會願意幫他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上官逍分析道:“二弟你錯了,至少婆婆剛才放走的那兩個就會。”
李鶴道:“楊驚濤,統管鏢局已經三年,別說是後來他招來的新人,就是有些故人也會站在他那邊的,還是小心些好。”
張天柱接著李鶴的話分析道:“不錯,楊總鏢頭,對手下們歷來都不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還是會有些人的。”
李路白接道:“我看不一定,歐陽姑娘被擄走那天,就沒人幫忙。”
張天柱道:“三弟,那天你不在場,那天人們是不方便幫他,那天是單打獨鬥,如果鏢局裡的人都上去了,豈不是讓人笑話我天遠鏢局以多欺少,不懂江湖規矩。當然老夫也不敢排除,其中也有一部分人,可能是因為膽怯或者私心。”
李路白道:“我好像聽說那些賓客,也都沒有人幫忙。”
張天柱道:“那是鏢局自己的事,自己人都沒有出手,外人處於各種原因,不是更不好插手,最後楊總鏢頭叫喚,不是也都上去幫忙了嗎?”
李鶴看見張天柱和李路白糾纏不清,巧妙地勸解道:“哦!我看這裡還沒有說話的,就是兩位腳伕大哥,不要拘禮,給個意見吧。”
灰衣腳伕道:“李大俠,我們都聽你們的安排,我們不敢胡說。”
藍衣腳伕接道:“就是,我們除了抬滑竿和挑轎子,別的都不會,還靠幾位大俠保護呢,不敢胡亂說話。”
柳雲燕會意地道:“我等既然共同患難,就不講這些了,都是自己人,哪個說你們不能說話?有話不要憋著,放開說話,沒人把你們當外人。”
李路白道:“就是,都是自己人,不必計較許多。”
張天柱道:“是呀,二位無需計較,老夫也是腳伕出身的,曾經不也跟著歐陽老總鏢頭走南闖北嗎?而且還當過幾天大俠。”
藍衣腳伕道:“張老英雄身懷絕技,小的可不敢跟您比。”
張天柱道:“錯了,武功可以學,哪個天生就會?”
藍衣腳伕道:“既然連張老英雄都這般抬舉,小的就說了,小的認為,打不過,還不能躲著他嗎?”
李鶴讚道:“不錯,這位大哥說得非常有道理!”
藍衣腳伕道:“哎呀,小的倒是可以受到幾位英雄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