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銀花哭道:“夫君成了這樣,能不著急嗎?”
李路白道:“我知道寸姑娘著急,可急也解決不了問題,你們這樣吵著,讓人心慌意亂的,燕兒怎麼施救?”
寸銀花道:“那我不吵就是了!”這嘴上說不吵,可依然還是隻知道哭。
王金花道:“都是我,我不該賭氣!若不是我,這死豬也不會成了這樣!”
李路白道:“現在不是怪誰的時候,你們不要哭了,相信吉人自有天相,遙兄一定會好起來的!”
王腳伕道:“就是,遙大俠只是受了傷,又沒有死,你們不要搞得像哭死人一樣,把人聽得怪心慌的!”
寸銀花道:“王大哥,又不是你夫君出事,你當然不急了!”
王腳伕道:“我哪有什麼夫君?不過你這樣一說,讓我想家了,我的妻兒老小還不知道怎麼樣?他們會有多當心我?你知道嗎?”
李鶴道:“王大哥這次去的是中原,中原那麼遠,他們現在,應該以為你還在路上,不會有事的!”
王腳伕道:“可誰能不牽掛家裡呢?”
周張氏道:“王大哥說的,也是人之常情,二位姑娘傷心,也是人之常情,但,現在最要緊的,應該是先救治這遙小子!”
王腳伕道:“她們哭成這樣,就像哭死人一樣,能不讓人心慌嗎?”
寸銀花道:“你才是死人!不許你這樣說!”
王金花道:“就是,你才是死人!”
王腳伕道:“我又說錯什麼了?”
柳雲燕道:“請寸、王二位姑娘迴避一下,好嗎?”
寸銀花道:“我想看著我夫君;行嗎?”
柳雲燕道:“現在需要安靜,你們在這裡,對遙哥哥的傷來說,並沒有實際的好處,反而會吵了他!”
李鶴想:得想個辦法,把這對錶姐妹支開,她們忙倒是幫不上,反倒來添亂。道:“二位嫂夫人,燕兒要用內功為他療傷,旁邊不能有人打擾,否則就會前功盡棄,到時候不但救不了遙兄,反而連燕兒也會走火入魔!”
柳雲燕道:“是的,這運功療傷之時,不能受到半點騷擾!”
周張氏看出了李鶴的想法,道:“我們都出去吧!不要影響柳姑娘救人!”
柳雲燕道:“請茶姐姐、我小爺爺和我李大哥留下幫忙!”
白儒雅道:“那小生呢?”
茶清香道:“夫君,你又不會武功,也不懂武功,你也出去吧!”
白儒雅道:“那好吧!”
周張氏帶著寸銀花等人出去後,柳雲燕道:“還是李大哥有辦法,終於安靜下來了!”
李路白道:“不是要輸送真氣給遙兄嗎?”
茶清香道:“李鏢師怎麼看不出來,李大俠這樣說,就是要趕他們幾個出去,免得在這裡添亂!”
李路白道:“哦,茶教主這樣一說,我倒明白了!”
柳雲燕道:“不過,小爺爺也算沒有說錯,遙哥哥氣血不暢,我給他清洗傷口和施針以後,還請茶姐姐和小爺爺幫忙,運功疏通他的奇經八脈,以便於排除他肩部和腿上的淤血!”
李鶴道:“燕兒,李大哥好像也幫不了你什麼忙!”
柳雲燕道:“這熊傷過的人,我也沒有接觸過,也不是十分的有把握,李大哥能在我身旁,就是給了我最大的幫忙!”
周張氏等剛出門後,就遇到了王大漢和寸夫人匆忙地趕了過來,張天柱一瘸一拐的跟在後面,周張氏急忙道:“你們先不要著急,柳姑娘他們正在為遙小子療傷,不要進去,那會影響了他們的!”
王大漢道:“剛才我們聽說小婿受了重傷,昏迷不醒,急得我一陣冷汗,我這腿又抽筋起來了,直到剛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