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邊的女人,卻又和自己有過些關係,他更是心累。
宇文柳兒伸出手,他驚慌不解的看著她,她撇嘴道:
“起來,我們好好說話。”
不過想要逗逗這個後生,可是這個後生,也太過可愛了點兒。
他自己爬了起來,又站在欄杆旁,看著下面的人,算是破罐子破摔。
該怎樣怎樣,自己也不管那麼多了。
她總不能不讓自己走去,還能幹嘛?
下面走來幾個人,宇文柳兒趴在欄杆上,從程明浩頭上揪下來一個玉簪,便往下面扔去。
他立馬疼的捂頭,而下面一侍衛眼疾手快,迅速將頭上摔來的玉簪抓住,身邊幾個人也抬頭看去,便都輕笑了幾聲兒。
而那程明浩,與那拿著玉簪的侍衛,眼神對視停頓一下,便有一些波濤記憶湧來。
公孫冀文輕偏身子,示意肖榮跟上,他便將玉簪在手中一翻,那人剛好接住。
怎麼如此熟悉?
之前被他抓住的時候,太過急躁,卻沒有看清這個男人眼神如此,這次看到了,心中便是沉了一些。
還未緩過神來,宇文柳兒也不想再逗他了,便帶著衿尤,走向門口。
她觸簾子那一刻,輕聲兒說道:
“其實宇文柳兒也是個好人家,不過經歷的不同罷了,所謂風流成性,便是看一個人的品行如何?後生,你還小,很多事便不是你想的那般骯髒。”
她說完便出了門,而那在看臺上吹著涼風的程明浩,腦子裡更是一堆漿糊。
他怎麼會知道男女感情如何,他不過將自己心中想說的說了,說的是宇文柳兒,又不是她,她為何如此惱怒?
想不通,實在想不通,女人的心思真的難猜。
宇文柳兒出了門,不看眾人便往自己門前中走。
待到門口,便有一個唸到留步,她便停了步子,扭身看去,便是記憶湧現的芳華。
“程洗?”她驚喜道。
“聖……”
“咳……”她左右看了下,程洗便明白了什麼,便笑道:
“姑娘怎會來這裡遊玩?”
“想你了,便來看看。”她說道。
而那程洗呵呵一笑道:“你我斷識一十八年,怎突然想起了程洗呢?”
“怎?不行?”她問道,眼神中微微威嚴。
“怎不行?”程洗道。
“不過,我看你同我那傻侄兒,關係不錯,便想來問問發生了何事兒。”他說道。
那程明浩,便是他親侄兒。
宇文柳兒明顯不想於他多話,便告了別,可步子踏出一半,他道:
“這一十八年,你可還整日紙迷金醉,沉迷美色?”
“程洗,本君沉迷美色,於你何干?”
他一笑,便是深情。
衿尤識趣退開一步,而宇文柳兒便將他拉入自己房中。
因為這裡是房的最後邊,一個眾人視線的盲角,便無人看到程洗進了她的房間。
而那公孫冀文已經上來,同一旁人寒暄一會兒,看到房邊的衿尤,便小聲兒問道:
“聖君呢?”
“在裡面。”衿尤回道。
公孫冀文大步走來,便推這門,衿尤卻橫在他面前,搖了搖頭道:
“裡面不僅有姨母,還有一人。”
“誰?”他問道。
“汴唐禮部尚書,程洗。”
明顯的,公孫冀文臉上有些驚意,而肖榮眼神也是不對勁兒。
第261章 味道
自然,肖榮就是程洗的侄子,雖然知道他今天會來,不過看樣子不知道宇文柳兒認識程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