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清叫過來,嚴肅問道:“我問你,得老實回答,你師父是不是有什麼安排?”
“很正常啊,俺現在廚藝練出來了,師父每天晚上都吃不少呢!”管清隨口道。
一張百元大鈔放在桌子上,管清斜眼兒看了看,呲牙笑了,“江舟師孃,啥意思啊?”
“拿人嘴短!”
“是短好不好?”
“說吧!”
管清摸著後腦勺猶豫了下,還是把錢揣起來了,認真回憶,肯定說道:“師父真沒事兒,早睡早起,還會練功練拳!”
又是十幾張錢放在桌子上,“快說!否則耽誤了正事,你師父有個一差二錯,都怪你沒提前說。”
一回生,二回熟,管清麻溜將錢收走,不以為然道:“江舟師孃,你還盼著師父有事啊?俺剛學了看相,能斷吉凶,師父是長壽之相,而且氣色正常,近期平安啊!”
虞江舟一愣,或許真是自己想多了,招讓管清上前,小聲道:“那你給我看看姻緣,看我跟你師父什麼時候能完婚?”
“這麼急!也不怕俺師孃晚上找你啊!”
管清不客氣指指zhao pian,虞江舟轉頭一看,真就嚇一個激靈,不耐煩把他給攆走了。這小子聰明有餘,忠厚欠佳,想從他嘴裡套話,難了。
下班後,虞江舟開車緊跟,看到他跟管清回家才回家。夜跑時,虞江舟特意經過,看到燈光亮著,終於放心。
第二天上午虞江舟來到公司時,周軒已經到了,兩人打了個招呼,各忙各的。
然而,等虞江舟將每日的工作交代下去,卻發現周軒的辦公室屋門緊閉,劉浪和管清都不在,急忙找姜靚打聽,“知道周軒去哪兒了嗎?”
“哦,我倒是看到軒哥了,說是去場接人。”姜靚笑道,還有些暗自得意,虞江舟連周軒的動向都不知道,苗總在時,可是成雙出對。
想必是來了重要客人,虞江舟緊繃的神經暫時放鬆下來。
九點五十八分,周軒一行人進入場,左邊墨鏡男劉浪,右邊搖頭身子晃的徒弟管清,身後六名強壯黑衣人。這樣的組合一進入場,便引起工作人員的高度重視,有名胸牌帶著vip字樣的人過來,客氣問道:“先生,請問你們是送行還是接?”
“接人。”周軒淡淡道。
“方便告知哪個航班嗎?”工作人員又問。
劉浪一把將他扒拉開,身後兩名黑衣壯漢擋住工作人員,面無表情,目光冰冷。
“軒爺,您先走。”
其一名壯漢開口,周軒旁若無人,徑直走了進去,工作人員硬是沒敢強行阻攔,還是將這個情況第一時間告知場派出所。
抬頭看了眼,正點到達,塗瓊很快就要出現了。
“都準備好了嗎?”周軒問道。
“是的,軒爺!”身後黑衣男人答道,又和幾位同夥反覆核對了塗瓊的zhao pian,出來就扣住她。
出口聚集不少人,大家伸長脖子往裡張望。很快,裡面出現拉著行李箱的人影。
周軒眯起眼睛,塗瓊就在其。管清拉住了周軒的衣角,顯得有幾分緊張,“師父,咱們到底來幹嘛了?”
“找害你師孃的仇人。”周軒直言道。
“為啥不讓激ng cha來抓她?”管清又問。
“他們規矩太多。”
來了!劉浪低聲提醒,一名年燙髮女人扭著腰肢走向出口,雖然帶著墨鏡,但面部特徵還有體型都與zhao pian吻合,鮮紅的嘴唇吧唧著,嘴裡還在嚼著什麼。周軒看相出身,不會看錯的,就是她。
“上!”
周軒向前揮,劉浪立刻帶領六人衝進去,墨鏡黑衣總會讓人引起恐慌,有人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