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搞破壞,失去連繫的威東武盟盟主靳戰就是她安排在花雨城內的分身,只是靳戰說話做事都不老實而且野心極大,北浪驚珂向來時時對他提防,雙方的合作並不愉快。
但是倘若事實真如她的臆測,那麼是什麼樣的人物能夠整合花雨城呢?應是天心盟的盟主,可是這個從悲振的語氣中顯示比從小一塊長大的武蒼雲更值得尊敬的盟主究竟是誰?能夠讓武蒼雲屈服的人,肯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吧?!
悲振表面不動聲色,內心頗為佩服,北浪驚珂不愧為意舒國第一位,反過來使家主有名無實的宗主殿下,能從他片片段段的言詞裡,及無煢社本不能說是異常的異常,推論出近十成十的標準解答。
“天心盟確實成立於花雨城,我盟副副盟主正是武副盟主蒼雲,至於城中情勢是否真如意宗殿下之猜測,就請意宗殿下隨悲振回城親窺究竟。”悲振牽過坐騎肅手請北浪驚珂上馬。
北浪驚珂象是看到怪物似的瞪著悲振,道:“你有見過哪裡個女性宗主會騎馬嗎?”
在揚舞國舞宗一生醉心舞蹈,國人更不願見自己敬愛的宗主殿下拋頭露面,舞宗外出不是乘車就是坐轎,天下最名貴的吉良馬僅是養在牧場裡的野馬罷了。而意舒國北浪世家害怕傀儡宗主逃離她的責任,從小到大別說是騎馬了,有的意宗一生都沒有離開宗主宮海靈宮一步,連馬生得是圓是扁都沒見過,兩國的宗主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去學騎馬。
悲振舉在半空擺出‘請’動作的手僵住,輕咳了下道:“是悲振疏忽,如此請這位姑娘與意宗殿下共騎吧。”
倪曉嵐手指自己的鼻頭,愕然道:“我?”乾笑著道:“自從小時候練騎馬摔斷坐在我後面,我父親的腿後,他們就不許我再騎馬了,你確定要讓我和她共騎?”她臉上明白寫著‘我可不敢保證,北浪驚珂不會是另一個受害者’。
悲振無奈掩面輕嘆道:“那麼只得委屈兩位姑娘和男子共乘一馬。”轉頭喚道: “單方,這位穿紫衫的姑娘與你一騎。”
“好的。”單方策馬來到倪曉嵐身旁,伸手將她帶上馬,坐在自己的背後,笑道:“能為美女服務是單方的榮幸。”
倪曉嵐莞爾道:“那你該去載北浪宗主才是。”
單方悶笑道:“不、不,那麼尊貴的人,跟我這種人坐在同一匹馬上,意宗不覺得難受,我可會百般不自在,再有要一個不當心,讓意宗掉了根寒毛,我的小命就得等著給牛頭馬面拘提羅。”
倪曉嵐發覺這個單方還挺合自己的脾胃,兩個人話閘子一開啟,簡直比三姑六婆還沒完沒了。
悲振在單方靠近後跨上自己的馬背,坐定後協助北浪驚珂坐到自己背後,結決兩個不會騎馬的女人的問題,道:“回去的路上可能會遇到盜匪,大家要更加提高警覺,免得因一時大意使兩位貴客有所損傷。”
瞄了眼喋喋不休的單方,道:“尤其是你,不要聊得太過火了。”
單方聳聳肩,頑皮的一笑。
悲振道:“回家了!”
“喔!”
眾人興奮的齊聲應喝,手中韁繩一振,馬蹄揚起一陣漫天塵埃,一群人來得神秘去得神速,眨眼間就已遠離。
意舒國飛凰城,宗主宮海靈宮。
意舒國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國家,它的皇宮天星碧海宮有百分之八十的建築是純黃金打造,真正的金碧輝煌,整組建築在太陽照射下閃閃發亮,刺眼的程度會讓人誤以為太陽就在眼前。
由此推論,宗主退朝後處理政務及休憩的海靈宮,應該是整座宮殿最富麗堂皇、最耀眼的建築物,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海靈宮因為是歷代意宗僅有的私人領域,歷任意宗雖然是個身不由主的傀儡宗主,至少她們不想住在黃金打造的鳥籠裡,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