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媽去哪兒?”
這彆扭的孩子!
看吧,心裡有疙瘩,可還是放不下。就連關心人都這麼隱諱,這兩母女都是彆扭的人!
李長官的手一頓,緩緩的將手收了回來。臉色有些難看,早在他說出那句話時就已經後悔了。明知道她本就是沒心沒肺的,明知道她本就是自私自利的,可你還是愛上了。愛上了能有什麼辦法。她不會懂,你就慢慢教撒;她心冷,你就慢慢捂熱撒。你跟她置什麼氣啊,你叫她走幹什麼啊。
李長官追出去了,心存僥倖的想,她會顧忌著女兒不會真的離開,她會顧忌著他們幾年的感情,不會輕易放棄。可,當他追出去,沒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時,他最後的那點希望也毀滅了。一想到從此兩人形同陌路,他的心就像有隻魔爪緊緊的抓住,不能呼吸——
李輕寒在病床邊坐下,認真的望著女兒,“小可,以後你就跟爸爸……”
“怎麼,我才出去一會兒,就開始想我了?也不算白眼狼嘛,不枉我昨晚累死累活的照顧你一宿撒。”李長官的話還沒說完,一道懶懶的嫵媚聲就從門外傳來。
聽聲音,李長官一怔,心中狂喜,激動的‘噌’的一下站起來。一想,又覺得不該如此,於是深呼吸一口,將臉拉下來,肅臉回頭。
回頭便見花煙懶懶的倚靠在門口,那妖嬈的身子像是無骨般柔軟。見此,李長官腦中頓時浮現旖旎的畫面:脈脈雙含絳小桃,一團瑩軟釀瓊繆。等閒不許春風見,玉扣紅綃束自牢。溫如玉,膩如脂,醉來入手興偏豪。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戲碟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巢。粉汗身中幹又溼,去鬟枕上起猶作。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流第一科!
哎喲喂~李長官鼻血都快流出來鳥!
趕緊的調開視線,故意冷臉輕喝,“不是丟下我們兩父女走了嗎?你還回來幹什麼!”不過語聲卻是沙啞,帶著濃濃的情慾。
李長官自己聽了都是臉上一紅,又趕緊的將面別過去。回過身,也不問小可吃完沒有,搶過她手上的碗就往床頭櫃上一放,然後又抽出一張紙來給小可擦嘴。一系列動作,做得有條有理不慌不忙,卻讓小可蹙起眉頭,她還沒吃飽呢!
花煙將他的彆扭盡收眼底,琉璃般璀璨的眸子褶褶生輝,滿含笑意,咳咳,輕咳兩聲,將眼底的笑意壓下,換上衣服楚楚可憐的模樣,做小媳婦狀的在門口畫圈圈,“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啊?你是不是看上哪個小妖精,想找藉口把我趕走啊?你是不是嫌棄我……”
李長官的臉頓時黑了,真想指著她大吼:是你不要我好不好!
可李長官要面子瑟,不想就這麼服軟,而且他也想借此機會找回他男人的主導地位,給自己謀謀福利,好讓花煙大小姐以後聽他的。於是就仰起頭,拽的跟二百五似的,說:“你想回來也不是不行,只要……”
這個‘只要’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怒吼:“你這個逆子,竟還敢耍風流!?!”
只見老太太怒氣騰騰的站在門口,將手裡的柺杖捏得‘咯咯’作響,要不是場面不適合,只怕老太太會舉著柺杖就向李長官打來。
老太太一大早就起床,燉了無骨人參湯,將它分成兩份,一份給李老首長送去,一份給小可送來。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花煙站在門口說什麼,看那神情,可憐兮兮的,本來還高興來著,這小妖精也有受委屈的時候。可走進一聽,原來是兒子又在耍風流。老太太頓時大怒!兒子年輕的時候,那股風流勁兒她又不是不知道,那時候沒管,心想:風流就風流吧,等以後娶了老婆,好好過日子就行了。長大了,果然沒讓她失望,雖說沒跟花煙結婚,可這十幾年來,是真真的老實了,真真的安穩過日子了。
最近花煙搬來李家住,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