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可縮了縮脖子,埋著頭,雙手攪弄著衣襬,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兒模樣。
哇——!
還真會裝!孔融少年在心裡嘀咕,想著他們在醫院裡遇到她時,那兇悍潑辣的勁兒,漬漬,怎麼可能不是她乾的。看看她這模樣,還真會裝啊,像是蔣全同志誣陷她似的。
孔融少年還真是誤會小姑娘了啊!
哪有裝啊,她天生就這樣,就這樣一雷弱弱的小媳婦兒樣。即便是害了人,她還是會用無辜的眼神弱弱的望著你。
鄉下的老人稱這種叫——陰著拐!
暗中害死人不償命,但永遠都是一哥無辜委屈的模樣,這樣最讓人憐惜。
看吧,這次不止hollis忍不住,就連付教授都忍不住的一聲厲喝:“蔣全!”
“老師,是這個死丫頭…”蔣全憤憤不平的指著小可,想要說什麼,卻被付教授一聲喝住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怎麼出去,而不是談這些無用的事。”
“小姑娘,你可有辦法破陣?”嚴隊長處變不驚,一看就知道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沉得住氣。對於小可的來歷閉口不問,既然孔融三人堅持要帶上她,那就是相信她不會對他們有害,既然無害,那他還問什麼。
“這,辦法是有,不過不知道可不可行。”尾音向上飄,有著點點激動和興奮。
她也是第一次遇到啊,拿來練練手也不錯啊。她是把話躲到前頭了啊,‘辦法是有,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可行那就算了,當她什麼都沒說;要是不可行,出了什麼問題,她是不負責滴!
“不管可不可行,先試試,要是再多呆一會兒,保不準又有什麼毒物來襲。”光頭大漢大大咧咧的揮舞著手裡的捕快神刀。他這刀是用來斬殺大奸大惡之人,又不是拿來殺小動物的。
小可乾咳幾聲,清了清嗓子,“那好吧。我先算上一掛!”
算卦?!
眾人不解驚奇的目光中,小可摸出書包裡的銅錢,真的算起卦來?!
就連付教授和鍘几几人也都驚奇的圍過來,看著小可擺在地上的銅錢。
吳勇同志研究了半天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裝模作樣!”蔣全同志小聲嘀咕咒罵,一個小孩子還懂算卦?
孔融少年冷睨他一眼,隨即看著小可問道:“卦象上怎麼說?”
“一個字:等!”
嚴隊長蹙眉,“怎麼說?”
“此卦水天需,坎上乾下。‘需’:有孚,光亨,貞吉。利涉大川。《彖》曰:需,須也。險在前也。剛健而不陷,其義不困窮矣。‘需,有孚,光亨,貞吉’,位乎天位,以正中也。‘乾’之慾進,凡為‘坎’者皆不樂也,是故四與之抗,傷而後避;上六知不可抗,而敬以求免,夫敬以求免,猶有疑也。物之不相疑者,亦不以敬相攝矣,至於五則不然,知‘乾’之不吾害,知己之足以御之,是以內之而不疑。”
小姑娘講得頭頭是道,hollis等人聽得一頭霧水。特別是hollis,雖說她常年生活在中國,對於中國語言沒什麼障礙,但並不表示她懂得起中國博大精深的文言文。
“啥意思?”這是孔融少年問的。孔融少年讀書的時候,語文最差,常常不及格,就連一些形容詞和名詞有時都分不清,更別說文言文了。
這是輪到付教授表演的時刻了,付教授是國家一級考古學家,這些古代文字和古代語言難不倒他,“意思是,需為踟躕等待,下卦是乾,上卦是坎,坎為水,乾為天;水在天上,想要落到地上,則必須‘陰陽相交,燻蒸而後成雨’,從卦德上看,乾為剛健,坎為險陷,以剛健過險陷,不可急於向前,要等待!”
小可朝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