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讓老鼠的血弄髒身上的盔甲。
一把揪住老鼠後脖頸的毛髮,腳一鬆,使出十分的力氣抓住老鼠往左邊甩。
同時嵌在老鼠喉頭的大刀向著反方向劃過。
忽如其來的動作讓老鼠都來不及反應。
半邊脖子直接失去了和身體的聯絡,身體在地上滾了幾圈留下一道深紅的痕跡。
就算是受到了這樣的傷害,老鼠竟然還有著一口氣。
掙扎的從地上起身,想要回到讓自己感到安全的巢穴,不過沒走幾步,就倒在地上真正的失去了生命。
看著不再動彈的老鼠,確認了對方徹底死亡,許莊走到了那個被啃食掉肚子的人類面前。
這才看清楚原來這人是一個女人,還能在對方臉上看到死前的恐懼。
那瞪大的雙眼似乎在向許莊求救。
許莊微微搖頭。
在柏油路上沒法埋葬對方,只能伸出手將對方的眼睛合上。
擦了擦大刀的血跡,重新回到了皮卡車的駕駛室。
繼續朝著那個快遞點出發。
車上,許莊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戰鬥。
面對體型遠大於自己的老鼠,許莊感受到對方垂死的掙扎。
力氣···完全比不上自己。
這讓許莊對於自己的力氣又有了新的認識。
但也帶來了新的問題。
他已經看過了兩個人死在了老鼠的嘴下,這就說明老鼠的戰鬥力是高於人類。
刨除其中存在的恐懼情緒。
要是所有人縮小之後都保留和許莊差不多的力氣。
也不應該死的這麼慘烈。
沒有許莊身上這身甲也應該至多受傷而不是死亡。
面對這個問題,許莊只能嘗試給出自己的答案。
莫非?手錶帶來的縮小和綠光照射過後的縮小補償的力量不一樣?
接著又回憶起第一個死在老鼠口下的男人。
面對老鼠的撲擊,男人做出的反擊只是阻礙了老鼠一會。
並且二者在角力的過程中顯然是人類一方不佔優勢,建起的防禦被老鼠輕易的以力破開。
要不是男人奮死一擊,用牙籤扎中老鼠的眼睛,最後的結果很有可能是老鼠完好無損的殺死男人。
這個猜想許莊知道還是得找到存活下來的人類才能去進行驗證。
將這個猜想放到心中,許莊不再去想,專心的開著皮卡前往快遞站。
紅綠燈出的車禍現場許莊估摸著得有十來米。
從眾多的車底中鑽出,前面的路終於變得明亮起來。
關掉車燈,許莊加快了皮卡的速度。
別看許莊駕駛的皮卡只是模型,現代工藝下的玩具發展,就算是模型他的速度都能達到二三十公里每小時。
若不是模型的客戶群體有小孩,許莊覺得這些模型車的速度還能在提一提。
就像是抖快當中的那些形成了職業氛圍的模型車大賽。
在特製塞到上馳騁的速度比小車還要快。
說到底還是娛樂屬性拖累了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