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聲而開。理真做夢也沒想到那暗門就在土牆之中,如果不是官一飛來,自己是不可能找到這張暗門的。官一飛在前面帶路,理真在後面跟著。理真就這樣跟在官一飛後面什麼也沒說,更沒有說起自己父親在外傳聞被害的事。理真仔細打量著這個洞,發現是一個廢棄了洞,除了那扇暗門顯得神秘外,裡面也就是一個直通的洞。
官一飛帶理真走的這個洞很小,感覺有個地方人只能蹲著過去。他們走了十幾米後,那邊突然開闊了很多。藉助手中的火把可以看到這的洞可能有三米來高,很寬敞的。理真用手舉著火把四下照了一遍,此時覺得腳下好象一些棍子一樣的東西。於是又彎腰去看地上,當理真把火把照在地上時,發現是人骨頭。理真再用力用腳拔開土層時,發現大堆的白骨,理真望著這些白骨片刻後把目光投向了官一飛。官一飛看著理真很隨意地笑笑說道:“這就是南國怡紅院處理過的客人。”洞內沒有燈光,理真藉著自己手中的火把看了一眼說笑中的官一飛,他心中感覺到了一種可怕。這麼多的白骨擺在面前,裡面到底還有多少白骨誰也說不清楚。而此時的官一飛說話時,竟是如此的冷靜與平淡,他不得不要重新考慮著官一飛這個人了。理真心裡的想法一閃而過,官一飛自然沒發覺此時的理真臉上的表情與變化。
理真的父親是一個多年經商之人,他的生意做得非常老道,在外幾十年生意,他從未吃過虧。搶、惡、坑、騙他什麼樣的人都遇到過,但還沒有人在他手上佔過上峰。所以他不但擁有數不盡的家財,同時也在南方生意界擁有相當的名聲與威望。他真名叫理問,筆名叫理八分,意思就是虧理事他從不做,所做之事至少佔著八分理他才出面解決。所以在商界裡的人,基本把他的真名給忘了,都叫他理八分。這次理八分到京城來做生意,他住進了南國怡紅院,來時給理真寫信約好五月初五在南國怡紅院父子兩人一起過端午節。可是當理真初五去時,南國怡紅院的老闆說他父親前三天就帶著行李走了,走後一直沒回來。理真知道自己父親的性格與為人,作為自己的父親,他每次來都是會來看自己的。當時理真在找人時也沒有說明自己與父親的關係,見沒找到人自然就只有離開。理八分不但生意做得精,而且不管是在哪裡從不輕言,說過的話辦過的事從不失言,這也是理八分生意做得好的另一個因素。理真以前聽說南國怡紅院有不正當生意,他一直沒在意。可皇上派自己來查南國怡紅院,自己的父親約好在南國怡紅院的見面時間裡卻又不見了人。此時理真心裡沒了底,他在自己的心裡為父親祈禱著,希望父親不要有事。理真出了南國怡紅院後又折了回去,他還是想問些情況,所又他又折回了南國怡紅院去問總管官一飛詳細情況,得到的答案還是一樣。但在官一飛的描述中,理真總感覺官一飛的眼睛在飛快轉動。於是理真多看了官一飛幾眼,也由此看出了官一飛的不簡單。理真經過幾天的詢問,聽說自己的父親理八分死在南國怡紅院,後來被抬到後面的洞裡去了。所以理真才順著線索追查到這個洞來,也就有了剛才進洞時被人丟炸彈的事情。
理真在洞內開始仔細察看,官一飛也舉著火把四去搜尋。搜尋了半天也沒有結果後,理真就和官一飛順著這個洞往前走。大約走了百來米後轉過一彎時,前面馬上就出現了光線,理真他們走到了另外一個出口,理真從那邊山上穿到另邊。理真走到洞口伸展了一下手腳後,開始仔細打量著周圍的情形,卻發現自己的腳下大院竟然真的就是南國怡紅院,其中有一條小路直接通到南國怡紅院的後門。理真心想官一飛沒說假話,理真望著眼前的這一徹,然後又側頭看了看官一飛,嘴裡什麼也沒說,官一飛也只是笑了笑沒出聲。
理真和官一飛出洞下來後,就各走一邊了,分別時彼此都只是互望了對方一眼什麼也沒說。但理真沒有回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