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他知道只要自己的女兒出現在皇上面前後,以他女兒的身材和樣貌,皇上一定會看上他女兒的,那他自然就可以順利地成為國仗。現在看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到時陽斯玲在皇上面前求情要放了陽文信時,你說皇上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朱萬民聽著意大人的話,細細思量著。半晌才沉聲道:“陽大人的女兒和皇上見面才幾天,難道皇上就向陽大人提親了不成。如果現在還沒有提親的話,我們明日就將此事奏明皇上,那皇上不就還沒認這個國仗嗎?”意剛志搖著頭苦笑道:“這事怪我太心急了,今天上午我留在皇宮,就是幫皇上去陽府提親去了。當初我沒想到,真兒今天就能拿到這帳本。要不然,我死活都會拖一天再去提親。”朱大人聽後也覺無奈。坐了一會後,朱大人從懷中拿出一折子交給意剛志道:“這些是有關四年前我堂弟全家被害案,及前二次那兩個黑衣人的資料,還有這些黑衣人的腰牌,我想明天理真拿著會有用的。”意剛志從朱大人手上接過這些證據後,點了點頭。意大人起身去放朱大人的這些東西,他知道這些東西明日會有很大用的,所以就想把他收到櫃子裡,以防不測。當意剛志走到身後櫃子旁時,突然想起那個硯臺。於是,意剛志放下手中的東西后,就把那個硯臺順手拿出來。然後來到朱萬民身邊笑著問道:“今天陽大人送我一個硯臺,我看這硯臺價值不菲,又好象在哪裡見過。可是一時想不起來,你給我看看這個硯臺怎麼樣。”意剛志知道朱大人的堂弟是搞珠寶古玩的,那他朱大人也一定在他堂弟那裡學了不少這方面的經驗。朱萬民一聽意大人要自己給他鑑賞寶貝時,搖著雙手推辭道:“意大人您過獎了,對這些東西我是一竅不通,更看不出什麼好壞,您還是收起來吧!”意剛志知道朱萬民在自己面前從不花言巧語,他說不懂應該是不懂的。可是自己既然拿出來了,就給他看看也無妨。於是笑道:“沒事的,我是想讓你看看有沒有見過這硯臺,這沒有外人又沒人笑話的,怕什麼啊!”朱萬民見意大人如此誠懇時,也不好再推辭。於是從意大人手中小心地接過那硯臺,仔細的看起來。朱萬民接過硯臺時,感覺這硯臺的份量很足,感覺細膩,且黑中透亮,憑感覺就知是上上品。朱萬民對寶貝確實不是內行,他真的只能從外面看個大概。他堂弟雖然是行家,可是他卻很少與他堂弟談這些。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不適合與堂弟談那些,這也是朱大人為官為人的第一準則。雖然朱萬民不懂行,可當他的手伸到硯臺底下時,感覺到底下的中心好象有一個小坑,於是翻過來去看。只見硯臺底下有一個芝麻點小的沙眼,而且還是位在硯臺的正中心,這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起四年前正月初六的事情來。如是對意大人細說道:“這硯臺我見過,意大人您也見過,那還是四年前的事。那天自己家年初請客吃飯,其中就有堂弟和意大人您。在席間,堂弟說送一樣我們文人的實物。當時一聽也就笑了,既然是文人的東西,覺得給大家看看也無妨。所以,當場我就把那東西開啟給大家看。可是沒想到一件文人的東西,還來了個裡外三屋包裝,心裡有些納悶。當初一看是個硯臺,心裡很是高興,覺得我這堂弟還不錯。當時我只覺得那硯臺很細膩精緻,也沒想其他。可是,您在一旁卻讚了一句說真是一個好硯臺。當時我一聽意大人您懂,就自然給您鑑賞。當您說此物價格不菲時,我堂弟就在一旁贊你好眼力。當時大家都喝了幾杯酒,我堂弟就說此物是他花五萬兩白銀收回來的,還說年底前,陽大人出了十萬兩都沒賣,還說就不賣給他。我一聽就馬上從意大人您手上拿了回來退給我堂弟。並告訴他此物我不收,否則以後就連兄弟都沒得做。也就是在我接過這硯臺的時候,我的手摸到硯臺下面有一個打手的小點,雖然當時我沒有看,但我確定是一個小坑。要看外面,我真不懂這些,但摸在手上實在的東西,我感覺特別準,決不會出錯。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