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知道什麼呀,我這是在幫你呢,女人的心思你當然不懂啦,你要讓玉若時常感到危機感,讓她知道,如果她跟你離婚了,會有一大批女人等著和你結婚呢,這樣的話,她反而不捨得跟你離婚了,就好比吃東西的時候,搶著吃才更有味道。”高如玉白了徐朗一眼說道。
“你呀,我吵不過你行啦吧?
唉,女人呢,你有兩張嘴,上面一張嘴,下面一張嘴,我們男人自然是超不過的。”徐朗無恥的說道。
“啊?兩張嘴?”高如玉驚愣道,一時間沒有轉過味來,不知道徐朗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jīng明的高如玉想了一會兒,很快便想明白了徐朗話中的含義,禁不住一陣面紅耳赤。
“哼,男人呢,更厲害,你上面一張嘴,下面一隻話筒,還帶著兩個音箱呢。”
“噗!”
徐朗差點一口口水噴出來。
“玉兒啊玉兒,你讓我說你啥好,沒事兒的時候多研究研究案情,少看點片。”徐朗無奈的苦笑道。
“去死吧你,我才不看那種片子呢。”高如玉剜了徐朗一眼。
“得了吧你,要是不看的話,你怎麼會對男人的神器形容的這麼貼切到位呢。”徐朗笑著說道。
“沒良心的,還不是見過你的啊,我上次還用手指彈了一下呢,當時就覺得你那傢伙跟話筒外加音箱一樣可愛。”高如玉羞紅著小臉說道。
徐朗恍然,“原來如此。”
倆人一路走著,一路玩笑著,就像是根本沒有任何的危機一樣。
“玉兒,如果我這次逃不過難關,很可能就要有牢獄之災了,你一點都不擔心嗎?”徐朗笑著說道。
“擔心呢,擔心又有什麼用,我已經想開了,如果你真的被抓了,我也立馬辭去jǐng局總局的位子,和你一塊坐牢,哪怕是把牢底坐穿,我也會陪你到底。”高如玉說道。
“傻妞,陪我坐牢都這麼高興,你真缺心眼兒!”徐朗伸手點了一下高如玉的額頭說道。
“姐樂意,你管得著嗎?”高如玉白了徐朗一眼。
二人來到jǐng局之中,徐朗先在影片中看了一眼的錄影,又詢問了一番那名生還者,所得到的情況跟高如玉所說相差無幾,並沒有任何新的發現。
最後,徐朗檢查了那三具屍體,殺人的手法也是十分的普通,並沒有人破綻。
這讓徐朗禁不住十分的疑惑,如果是鼠梟化妝易容成自己,殺了人嫁禍給他的話,按照他的手段,一定會做的更絕,一定是模仿自己的殺手手法,比如使用飛針殺人,即便達不到他彈指神功的功力,利用飛針殺掉幾個普通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徐朗心中充滿了疑惑,一時間卻也沒有人任何的頭緒。
等徐朗和高如玉重新回到高如玉的jǐng局辦公室之時,裡面卻已經坐著一個陌生男子,身邊站著幾名陌生的jǐng察,這讓二人很是驚詫。
不過,高如玉看了看那名坐在自己辦公桌後的中年男子,似是想起了什麼,禁不住驚愣道:“王老師,您怎麼會在這裡?”
而這位王老師本名叫王運濤,是高如玉在jǐng校深造之時的教官,也是最威嚴正氣的教官,深受高如玉的崇拜。
“高局長,你應該改口了,王老師是國家jǐng局執法處處長。”站在王運濤身後的一名青年男子說道。
而王運濤瞪了旁邊之人一眼,緩緩起身,笑呵呵的走到高如玉和徐朗跟前,“高局長,你我之間先談公事,再敘師生之誼也不遲。”
“但聽王處長吩咐!”高如玉打著敬禮說道。
“高局長,我受國家委派,暫且接替你的位置,全權負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