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秀順便瞄了一眼簡訊的傳送時間,剛才是她上飛機前的十分鐘,那個時候她的手機早關機了,怪不得之前都沒看到。
收起手機,蘇雲秀邊走邊猜測,文永安到底找了誰來接機?答案很快就出來了,她和文永安都認識的,目前剛好在華國境內的,統共也就那麼一個人而已。
果然,一出安檢口,蘇雲秀一眼就看到人群中最顯眼的那個人。頭髮有剪短了一些,露出了光潔的額頭,雖然穿著寬鬆休閒的衣服,但站姿依舊筆直挺拔,透出一種嚴肅的感覺,神情是蘇雲秀沒見過的冷峻,令人不敢親近。
只是,當見到蘇雲秀拉著提箱走出來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下來,如同春雪消融一般。上前幾步接過蘇雲秀手中拉著的提箱,他露出了輕快的笑容,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來,最後只是眨了眨眼,微笑著對蘇雲秀說道:“BOSS,早上好。”
“小周,早上好。”蘇雲秀打了聲招呼之後,就毫不客氣地把手上的行李全扔給小周了,自己身上頓時就只剩下一個裝些手機之類的隨身單肩挎包。
小周早就習慣了蘇雲秀的行為風格,淺笑著接過所有的行李,邊走邊問道:“BOSS有安排好住宿的地方了嗎?”
蘇雲秀先是側過頭來上下打量了小周幾眼,說道:“不錯嘛,現在話說得挺流利的了。”
小周頓時有些黑線。那段只能一個詞一個詞往外蹦,不得不修煉閉口禪的日子,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黑歷史,恨不得從腦海裡刪除掉關於“失語症”的所有記憶。雖然他本來就少言寡語,但是,自己不喜歡說話是一回事,被逼著不能說話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只是戳他傷疤的是蘇雲秀,小周也只能苦笑一聲,連抗議的話都說不出來。
蘇雲秀也沒抓著這點不放,感慨了一句之後便回答了小周的問題:“唔,我父親在京華郊區有套房產,已經派人提前打理好了。”
“房產?”小周不是很確定地問道:“那個,蘇先生……符合購房條件嗎?”
別的不說,那個“在國內連續居住滿一年”這一條,蘇夏絕對不符合條件。
蘇雲秀回想一下之前蘇夏是怎麼說的,然後才答道:“好像是以公司資產的名義購置房產的?”
小週一聽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就沒再多問,只是詢問了下地址,聽到蘇雲秀報出來的小區名後,就說道:“那裡離市區遠了點,不過離地鐵站很近。”
邊走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到停車場的時候,小周率先開啟了副座的車門,然後無辜地看向了蘇雲秀:“那個,BOSS,你好像沒有國內的駕照?”
蘇雲秀聽明白了小周的意思,當即只是笑笑,然後便坐進了副座。小周見狀鬆了一口氣,關上副座的車門,自己坐上了駕駛座,一邊啟動車輛,一邊還不忘安撫道:“回頭我陪BOSS你去辦理駕照轉換的手續?”
“再說吧。”蘇雲秀繫上了安全帶,說道:“先送我回家,把行李放好,然後我午找愛德華教授報道。”說著,蘇雲秀想起一事,看了眼身邊的小周,問道:“你今天放假?”
小周“嗯”了一聲:“我最近休假。”
“休多久?”
“還有一個星期。”
蘇雲秀當場拍板決定:“那這個星期,你就過來給我當司機吧。”
小周好脾氣地說道:“沒問題。”想了想,小周說道:“休假結束後,我要進中央黨校進修,跟京華醫科大學離得近。”
蘇雲秀沒在華夏官場混過,平日裡也不關心時政要聞,根本就不清楚“在中央黨校進修”這件事情隱藏的含義是什麼,她關注的是另一個重點:“離得近嗎?那就繼續給我當司機吧。”
“好。”小周的心情很好的樣子,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