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給你,你看著我的批註輔助瞭解。一個人的書怎麼能新成這個樣子,但凡你翻過,也不至於這般的手感。你的書可以傳給你的侄子,他都發現不了書是舊的。”
“……”紀硯白越發難受了,他開始懷念之前對待他時小心翼翼的俞漸離了。
兩個人坐在書房裡看了一個時辰的書,紀硯白終於忍不住了,將書往桌面上一丟。
俞漸離當即抬頭,問道:“累了?那我們暫時休息一會兒,過會兒再看。”
“看你奶奶個腿!”紀硯白最後的耐心也耗盡了,走到了俞漸離身前,拿起他手裡的書跟著丟到了一邊。
俞漸離似乎知道紀硯白的意思。
他一個男生血氣方剛的,剛剛和自己確定心意不久,兩個人還是久別重逢,尤其是還反覆研究了五本話本,怕是心中燥熱得很。
自己一個勁地推脫,他會鬧脾氣也正常。
俞漸離只能拉著紀硯白坐下,安撫道:“你先聽話,白白。”
“不聽!煩死了!”僅僅看了一個時辰的書,已經讓紀硯白焦躁了不少。
“我……我先用手……行嗎?”
“……”紀硯白疑惑地看著他,這個書裡沒寫啊!
俞漸離很是羞澀,卻還是坐在了紀硯白的腿上,窸窸窣窣地整理衣衫,隨後生澀地進行。
紀硯白起初不在意,逐漸地也不老實起來,將俞漸離抱在懷裡又啃又咬。
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俞漸離以失敗告終。
紀硯白戀戀不捨地鬆開他,幫他揉手腕。
俞漸離的手腕纖細,細到紀硯白只能用三根手指捏住,小心翼翼地幫他揉,同時小聲說道:“怎得這般柔弱?”
“是你不好伺候。”
“你書裡也不是手上功夫。”
“你少貧嘴……”
俞漸離靠在紀硯白懷裡休息了片刻,便聽到曇回叫他們一起去吃晚飯。
俞漸離趕緊起身整理衣衫,卻聽到紀硯白說:“告訴母親我們兩個人單獨吃。”
“不禮貌吧?”俞漸離問。
“就說讀書沒工夫,而且,你胸口都是紅印。”
俞漸離這才回神,低頭看了看一陣惱怒:“紀硯白,你是中醫嗎?”
“啊?”紀硯白甚至不理解,只是俞漸離的語氣讓他懷疑,他被罵了。
“到處亂拔罐子,庸醫!”
“你們讀書人罵人都這麼收斂嗎?”
“倒也不是,我只是不捨得罵你。”俞漸離整理好衣衫後,補充,“我們快些吃飯吧,我也該回去了,不然家裡該擔心了,我今日是沒有帖子突然過來的。”
“好。”
俞漸離回到家裡時,正好遇上家裡人在吃飯。
明知言吃飯的時候也是規矩的模樣,目光掃過俞漸離點頭示意,似乎已經沒有多餘的情緒了。
“你們今日吃得這麼晚?”俞漸離披著一個斗篷將自己捂得嚴實,隨口問道。
回答他的是俞井何:“本來是想等你一會兒,後來想著國公府也不會怠慢了你,我們便開始吃了。”
“哦,今日我走得匆忙,忘記和你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