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般,胸懷大志。
等曹操笑聲過後,皇甫岑才道:“不過,我是要保漢,孟德嗎?”
“我怎麼?”曹操反問。
“我還不確定。”皇甫岑回道。
“呵呵。”曹操苦笑,看著皇甫岑說道:“世事無常,今日之志,誰又能斷定日後不會相忘。”
曹操這番話,說的皇甫岑心悸一顫,都說曹操前半生有光復漢室之志,所以他才會冒敵輕進,敗於徐榮之手,才會有一人獨抗二袁的功績。可事實上,他曹操最後還是背離了漢室,直至連昔日心腹二荀都被賜死。
一句話,問得皇甫岑沉默不語。
人生,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好擔保,然後空許諾言的。
可是皇甫岑卻不得不另眼相看面前的曹操,這個人的身上有著許多人膜拜的魅力,即便年紀尚輕的他,也讓皇甫岑望而生畏,如果不是因為現在他皇甫岑也站在這個時代的最頂尖,或許他也不會就這麼另眼相待。
兩人談了許久,卻沒有於卞玉兒的事情,直至天光將亮,兩人才不捨告別。
“今夜能同仲嵐兄,促膝長談,孟德受益匪淺。”
“岑也受益頗深!”同樣抱著拳,對著曹操深施一禮。
兩人舉止之間,已忘昨夜兵刃相見的場景。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孟德告辭!”
“孟德兄慢走,卞玉兒之事勿憂,我自會派人去洛陽送回。”
皇甫岑以為曹操會再說些什麼,卻沒有絲毫理會,迥然一身,揮袖離去。只有梟雄之姿的人,才會在對手、朋友的面前,不提及女人,即便他和她的感情深厚。曹操是個兒女私情很重的人,也是一個心狠手辣之輩,這個人身上有太多的矛盾衝突,可細細分析,卻又覺得這很符合情理,或許這就是為什麼,他是曹操的緣故。
“這個世界,總會有個人隱形的對手在注視著你,因為他的存在,你才會覺得這個世界有讓人征服的。”
皇甫岑自言自語,轉身想回房。
卻不想,戲志才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志才,你?”
“呵呵。別忘了,我是個酒鬼,不是武人。”戲志才一笑,望著曹操離去的背影,隨意的呢喃道:“仲嵐如果保漢,那麼勢必有一日會同此人兵鋒相見!”
皇甫岑身子一顫,他還沒有做好同曹操為敵的準備,搖搖頭,苦笑,似乎在嘲弄戲志才多疑,抬腿回屋,低語道:“多慮了。”
戲志才嘴角微挑,笑了笑,“是嗎?”
………【第十章 河東黃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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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之直都很平靜,很少有大的事情發生。
皇甫岑來後,這裡註定不會平靜,雖然皇甫岑才剛剛抵達安邑城。可是安邑城內的各個角落裡卻謀劃著他們各自的詭計和心思。
裴府。
河東裴氏,乃是後世河東三大姓之首,除卻柳家現在並未發跡,這河東聞喜裴氏和河東安邑衛氏,卻是門閥富庶之族。
聞喜縣在安邑城的上游,三面環山,背靠涑水河,裴氏依靠這裡的天然優勢發跡,裴茂本是裴氏這一代的族長,從聞喜令調任河東郡丞,家族雖為跟隨著他搬往安邑城,可是裴茂卻在安邑城置辦了家業,他身為族長,自然經常會有族中人來此找他商量事情。
往日裡,裴茂從府衙回來後,都會教一教他的四個兒子,今天卻沒有什麼心情,直徑的把自己關進書房,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回內寢。
裴茂有四子,裴潛、裴徽、裴輯、裴綰,都是後世在曹魏做到高位的。
裴茂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