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徘徊。雖然她早就留下管亥阻攔白馬義從南下,為的就是要讓白馬義從和皇甫岑不能護駕隨行,為了日後陷害皇甫岑做好準備,這對張婕兒來說很重要。但張婕兒卻不想跟許攸說清楚什麼,搖搖頭故作為難,道:“那是需要很大代價的!”
“利益交換,我們同時會在冀州暗助你等行事,會把天子行程交託與你們!”
許攸很凝重的望著張婕兒。
張婕兒卻笑了笑。雖然許攸所說的每一條都是自己十分想要的,但是利益交換,自己的合作伙伴竟然沒有出一兵一卒,只是交付行程而已,如果就是這點作用,還用他們幹什麼?自己在天子身旁又不是沒有這樣的人存在。“許先生想的似乎過於簡單,一切都由我等出了,你們倒是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少主此言差矣!”許攸起身說服道:“我本是一冀州從事,安能有什麼兵力相助?況且說……”
話還未說完,便被張婕兒打斷,凝視許攸道:“先生是明哲保身?還是要護住你身後的人?”
幾個字,驚得許攸冷汗涔涔,他沒有想到張婕兒竟然一語中的。
“先生如果沒有其他條件,我想很難說服黑山百萬兄弟!”
許攸狠了狠心,凝視張婕兒,問道:“你想要什麼?”
見許攸下定決心,張婕兒起身踱步近前,對視許攸,道:“先生提出三個條件,那好,我張婕兒也還先生三個條件。”
“請講。”
“第一,天子劉宏的人頭,無論我黑山出兵成敗與否,我都要見到天子劉宏的人頭!”
“你們敗了,我哪裡去找?”
許攸一急,起身問道。
“這個我管不了。”張婕兒冷哼一聲,瞪了眼許攸,這個傢伙倒還真會裝,在自己面前被戳穿後,還遮掩自己身後的勢力,接著道:“先生辦不了,自然有人能辦!”
“好,你說說第二個條件!”
“第二,皇甫岑的人頭我也要要!”
“強人所難!”許攸憤然而起,瞪著張婕兒道:“皇甫岑身為幷州中郎將,他如今身在營口,負責狙擊他們的是你們,我如何能取得皇甫岑的人頭?”
張婕兒一笑,道:“先生不會說不知道隨行護駕有失,他皇甫岑是何罪行?藉口早就給先生想好了,至於哪個皇帝當值、位,恐怕也不得不聽先生之言。”
攸一嘆,頹喪的坐在地,不是因為這事棘手,而是因為面前的張婕兒彷彿已經摸清楚他們所有的底牌,偏偏他們卻對張婕兒這般神秘莫測的人沒有招數。“好,也依你,只要殺了天子劉宏,你有都是機會矯詔殺了他皇甫岑。”
兩條許攸全部都答應,張婕兒不在開口。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張婕兒猛然轉回身,盯著許攸,開口道:“河北大地,盡屬我黑山,先生如果做不了主,可以回去相商一番!”
“這決然不可能。”
許攸憤然起身,大聲拒絕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如果先生同意,我黑山下百萬大軍,定然助先生成事,否則,張婕兒很難肯定,會不會遵守諾言,趁勢而。”張婕兒面不改色,壓低聲音,轉回頭重複道。
“這。”
許攸咬著嘴唇,久久不語。
張婕兒太貪心了,竟然妄想要整個河北,不過河北之地,有皇甫岑,有公孫瓚,有劉備,有丁原,誰都不可能輕易想與黑山軍,自己倒是可以先答應她,等事成之後,在剿滅他們也未嘗沒有可能!
“我倒是不忙,可以等一等先生。”
張婕兒慢慢坐回,手持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好,容我回去想一想。”許攸點頭,對著張婕兒道:“少主可先行事,其他的我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