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
“卻是說了。”公孫瓚抬眼看著關靖,不明所以的回道:“老師確實說了,不讓我部擅動!”
“兩份信來的不早不晚,一前一後,這就很能說明問題!”關靖憂心的瞧了瞧公孫瓚,說道:“我看……”
“不會!”比方才否定還要堅決幾分,公孫瓚冷聲道:“老師一向喜歡皇甫岑,老二也是懂情誼之人,兩人絕不會有什麼糾葛!”
“明知不可為,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關靖腳下踱步徘徊,不停的嘀咕著這些話,然後猛然想到了什麼,看著公孫瓚,問道:“伯珪依我看,這皇甫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讓大家知道,他要先毀屍滅跡!”
“士起!”公孫瓚嗔怒的瞪了眼關靖,說道:“別說老二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是,他自己毀屍滅跡就行了,為什麼還偏偏給我和老三都去了信!多一人知道,他豈不是更危險幾分?”
“這就是他的高明處。”關靖佯裝未瞧見公孫瓚的眼神,面帶憂愁的說道:“借用他人遮掩耳目!”
“士起!”
“伯珪,非是我胡思亂想,我來問你,你說他是熹平五年拜入子幹先生門下,之前誰都不知清楚他出身安定皇甫氏,就連天子稱呼他為安定皇甫後人的時候,安定皇甫氏都沒有人出來說過一句肯定的話,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的生母依舊建在,伯珪你覺得這正常嗎?而且他早習馬術,這樣的人很危險,甚至我們不清楚他十六歲前在幹什麼,他又是誰?”
“呃。”這一襲話儼然觸動了公孫瓚,但他不能就這麼聽之任之,回聲反喝斥道:“士起,有什麼話到時候問老二便可,以後休要胡思亂想!”
見公孫瓚真的動怒,關靖也知道這事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解開的,反而問道:“那咱們還出不出兵?”
本是轉身離去的公孫瓚肩膀不自覺的抖了抖,“就先停一停吧,還是聽老師的吧!”
“呵。”關靖嘴角挑了挑,欣慰的笑了笑,公孫瓚嘴上不說明這事情,那就從另一個方面證明,他也在看看皇甫岑是不是真的要掩飾什麼!
……
肥鄉。
肥鄉的對岸便是斥丘縣,兩地的距離也不過三十里,駐守在肥鄉的黃巾統領叫周倉,本是無名之輩,卻因為主帥不幸戰死,暫代統領之職,而且,這幾日內從廣宗親自調令周倉防備對岸的皇甫岑部。周倉也不敢舒緩,命人守城,自己也率領一部分人馬聚集在河對岸戒備來敵。
“統領,你說你什麼時候能當上方帥,讓兄弟俺也當個渠帥試試!”一個小頭目嬉皮笑臉的瞧著周倉,不住的諂媚。
“廢話,我要是能當上方帥,還能沒你們的好日子。”周倉被身旁人捧的心情大好,一手抓住烤乳豬蹄,一手不停的用刀割著。
“那倒是。那倒是。”那小頭目隨同身旁的頭目們,不住的點頭。
“周統領,你給我們說說,對岸的皇甫岑究竟是個什麼來頭,上面竟然不讓咱們攻打,我們還聽北退的兄弟說,這皇甫岑奪了斥丘縣,殺了高方帥、嚴渠帥!”
“不假。”周倉手停頓,神色憂慮的望著天色,然後難受的說道:“沒想到高昇、嚴政就這麼命喪黃泉。”
“豈止是這麼命喪黃泉。”另一個小頭目,低聲說道:“我聽說斬了嚴渠帥的是一個使刀大漢,他出手極快,加上他突然殺出,嚴兄弟自然頂不住了!”
“哼!”周倉冷哼一聲,不屑道:“偷襲出手算什麼好漢,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比一把!”
“是嗎?”周倉話剛落地,從外疾馳而來一人一馬,在篝火之中那柄長刀的鋒芒越加犀利。“那就先讓你試一試吧?”
“誰?”周倉猛然拾起身旁的兵刃。
“我嗎?”來人正是關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