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投靠大漢,也斷然不可能任人宰割。”
皇甫岑笑答道:“這我等早已經考慮。”
“哦?”
“韓遂同兄長來比,朝廷對韓遂的忌憚更深一些,而兄長要自保無可非議,只要兄長表明絕無反意,便可!”
“如何證明?”
馬騰問道。
“難道要我們同韓遂相互攻伐?”
龐德臉色不善,這豈不是等同於說讓兩股勢力自相殘殺?這如何能使得?
皇甫岑早就猜到,回道:“暫時不需要動韓遂,兄長仍然假意與其聯盟便可,等韓遂除了王國,兄長便會看到弟所言真假?屆時朝廷必將征討韓遂,當然如果有兄長暗中相助,自是最好不過!”說話間,皇甫岑看著馬騰。
“這麼簡單?”
馬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不費一兵一卒,還能借此時機看清楚韓遂的野心,然後自己再做決定,這麼一瞧確實非同小可。
話罷後,皇甫岑回身同賈詡一笑。
卻被馬騰收入眼底,問道:“上使因何發笑。”
皇甫岑解釋道:“我此番前來不僅為韓遂之事,也為涼州羌氐叛亂而來。”
“哦?”
“聽聞兄長長子馬孟起,年雖十五,卻在羌氐之中威名最甚。故而想借兄長几個子嗣為前路,攜弟湟中義從,踏平此地羌胡!”
聞此,馬騰的臉色幾度變了變。現在他終於明白,朝廷並不是沒有後手,如果自己真心歸順朝廷,就要遣子為質。雖然有些難捨,但總要讓對方看到些什麼才好證明心意。不過說了這麼長時間,自己都不清楚面前這個人在朝內官居何職,又是哪家人物,單憑一把聖上御賜寶刀,倒是自己見識短小,不清楚面前人的來路。
“怎麼,兄長不肯?”
皇甫岑由始至終都是面帶笑意的臉上終於浮現一絲不悅。
而旁的賈詡起身,站到皇甫岑身旁,提醒道:“大人,將軍怎麼會把子嗣交與外人!”
“哦。”皇甫岑裝作恍然大悟,看著馬騰,一字一言道:“我雖是奉命而來,卻是暗中行事,本不該透露訊息,為打消兄長疑慮,不得已相告。憑兄長四個將門虎子,兄長也斷然不會放不下心。兄長屆時去趟安定朝那縣,打聽一下原度遼將軍府邸,我生母扶風馬氏,生父三明皇甫規!”話罷,皇甫岑一扶衣袖,轉身離去。
也不理會,馬騰究竟會不會把馬超等人送過來,不過話已經說到這裡,便無需在多言。
成即成,敗既敗!
“安定朝那……”馬騰驚悚的看向龐德。
龐德也是一臉震驚的回味,道:“生母扶風馬氏,生父三明皇甫……規!”
“他是?”
“他是?”
“快,讓孟起等人追上,路上不可鬧事,隨行便可!”
話罷,龐德一臉震驚的出帳去追皇甫岑。
只留下馬騰自己站在帳中,剛剛被挑動的心情久久不寧!
……
皇甫岑剛剛走出去沒多遠,在帳外聽得隻言片語的狄清便忍不住的問道:“大人,我們就這麼走了?”狄清還在暗自納悶兒,別說他心中不忿,就連其他人也不明白為何會這般無緣無故的便走。
皇甫岑笑而不語。
“得,白跑一趟!”
狄清努努嘴,身旁沒有顏良,沒有張飛,他想找人鬥嘴都沒有個著落。
瞧見狄清落單,一向少言的賈詡都忍不住一樂,回應道:“該辦的事情都辦完了,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辦完了?”
狄清撓撓頭,環視了一眼隊伍,什麼都不見,怎麼就辦完了。
“你看。”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