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被留下斷後,現下軍中已然一片譁然,加之閻行同韓遂有殺父滅門之仇,我想這一次閻行必定不會忍耐。”
“我知道。”
“大人,知道?”
麴義一驚,閻韓兩家的陳年舊事,沒有多少人知道,皇甫岑不在涼州長成,怎麼會知道這些過往。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閻行肯不肯同我們聯手,或者說,這個閻行的野心究竟有多大?”
皇甫岑想了想,最後還是深吸一口氣,回頭瞧著麴義,輕聲道:“看樣子,今晚韓遂的大軍即會回城,我們還是多瞭解一些,你去派人打探一番。”
麴義點頭,道:“方才在來之前,便是派出族中兄弟前去探聽。”
“嗯。”皇甫岑點點頭,道:“閻行舉足輕重,麴義以你對韓遂的瞭解,如果韓遂身死,閻行能夠掌控多少叛軍?”
麴義搖頭,道:“我離家許久,這些事情還要等大人回到末將家中,問一問熟悉這方面事情的族親。”
“韓遂做事為人素來謹慎,我恐閻行掌控不了叛軍,不能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閻行的心上,麴將軍,你還是要去聯絡一下叛軍中宿將,共謀大事。”
“這個我來辦。”麴義點頭,讓著皇甫岑,道:“這兩日將軍就在末將家中休息一段時間,對外就稱我金城麴氏招募的遊俠。”
“好!”
皇甫岑點點頭。
“對了,大人,你好像一下子就斷定閻行會歸附我等?”聽方才皇甫岑的華中之意,絲毫沒有猶豫閻行不會反韓遂,雖然自己也清楚這段過往,也斷定承認閻行會心中不滿,但到底沒有皇甫岑的這份自信。
聞言,皇甫岑笑了笑,走在前頭,並未回應閻行,倒是吩咐下去道:“查明一切後,晚上同我夜訪一趟閻行的府邸。”
……
“什麼,你說韓遂同馬騰、王國發生了內訌?”
在韓遂大敗後的第二日,董卓和李儒才回到陳倉,剛一下馬,便瞧見牛輔同徐榮找急忙慌的跑到自己這裡,說著這中事情。
聞此,董卓回身同李儒忽視一眼,然後董卓手一讓,低聲道:“屋子裡詳談!”
涼州巴掌大的地方,勢力雖多,卻都是一些小毛賊,不過如同韭一般,割而復生,對此,董卓等人早也就聽之任之,並沒有去圍剿這些小勢力,只不過卻時刻注意著韓遂的動靜,但是眼下最大的一股勢力,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想起在西涼軍發生的種種不愉快,董卓似乎想到了些什麼,隨即疾步入室。
身後的李儒低著頭似乎在想著什麼,跟著入內。
牛輔和徐榮見董卓落座後,開口道:“從前線探明的訊息表明,這幾日叛軍內部發生了鉅變。”
“快說。”
“先是西涼軍發生動亂後,王國和馬騰急速向榆中靠近,我想應該是他們認為那股神秘軍隊是韓遂的人馬,唯恐韓遂火併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就在神秘援軍退出後,韓遂在榆中城內設鴻門宴,斬殺了王國和馬騰,卻不想被龐德殺出,龐德帶隊奮力廝殺,這幾日在禿山僵持開來,昨天深夜傳來的前線戰報,龐德待援,馬超突然馳援,大敗韓遂!”
“等等。”李儒突然打斷牛輔,抬頭瞧著牛輔,問道:“你說,那些是誰的兵?”
“馬超。”
“哪來的兵?”
董卓似乎也想到了李儒所問,抬頭瞧著牛輔問道。
牛輔看著身旁的徐榮,訊息是徐榮派出去的探報打聽到的,徐榮上前一步,開口道:“就是那股神秘軍隊。”
“神秘軍隊?”
董卓、李儒二人一驚,沒有想到,這股軍隊竟然就是馬騰收服的軍隊。
“探報傳來,他們盡數是生羌,傳聞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