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
卻不想嘯宇的這個舉動在姚良才的眼中竟然變成了一種嘲諷和挑釁。姚良才怒火中燒,牙根緊咬,內氣在體內瘋狂的運轉。
“奔雷—破軍”
姚良才內氣催動,運氣與掌,向著嘯宇衝了過去。
“住手。”
一聲喝止從人群中傳來,但是姚良才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依舊衝向嘯宇。
“放肆!”
隨著一聲暴喝一道人影從人群中閃出,站在了嘯宇與姚良才之間。只見他衣袖一甩,姚良才便倒飛了出去。
姚良才一口鮮血噴出,竟在那人的隨意一擊之下受了內傷。
“見過賈長老。”
嘯宇這是才看清來人的面貌,正是剛才在廣場進行演講的“甲狀腺”長老,於是趕緊躬身行禮。
姚良才也急忙擦掉嘴邊的血跡,起身對著賈莊賢行禮。
“姚良才,你眼中可還有我?”
賈莊賢冷冷的看了一眼姚良才,語氣冰冷的說道
“弟子不敢,弟子不敢。”
姚良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唯唯諾諾不復之前的傲氣。
“知道就好,自己去刑堂領取二十鞭刑。”
賈莊賢大手一揮,便不再理會姚良才,反而審視起嘯宇來。
“謝謝,謝謝賈長老。”
姚良才如釋重負,彷彿這二十鞭刑不是懲罰,而是寬恕,千恩萬謝的離開了。看到這一幕嘯宇心中明白了一些東西。
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嘯宇恭敬的跪在了賈莊賢的面前,態度恭敬語氣誠懇的說道。
“弟子楊嘯宇身犯門規,還請賈長老責罰。”
賈莊賢原以為嘯宇會進行一番辯解,卻不成想嘯宇竟主動領罰,讓他倍感意外的同時也對嘯宇的好感有所增加。
“剛入山門就敢違犯門規,擅自私鬥,理應重責以儆效尤。”
賈莊賢停頓了一下,觀察了一下嘯宇的反應,發現嘯宇依舊態度恭敬的跪在地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心中不免高看了嘯宇一分。
“但念你對門規還不稔熟,且事情起因不在你,此次暫且免去對你的責罰,但要引以為戒,絕不可再犯。”
“賈長老明察秋毫,公正嚴明,弟子楊嘯宇,叩謝賈長老。”
嘯宇恭敬的行了一禮,賈莊賢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嘯宇所拍的馬屁很是受用。
賈莊賢望了望姚良才離去的方向,細細的思量了一下,然後出聲向著周圍其他的金華宗弟子詢問道。
“爾等之中可有尚未分派帶新弟子之人?”
或許是忌憚離去的姚良才,眾人只是左右互相觀望,並沒有人接過賈莊賢的話茬。看見眾人窩囊的樣子,賈莊賢面露怒色,正當他想要張口訓斥的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從人群后響起。
“一群窩囊廢,怕他有個蛋用。既然沒人敢帶他,那就我來。”
一雙大手從人群中伸出,粗壯有力的手臂將人群撥到兩邊,一名膚色優惠,身體猶如一堵牆的金華宗弟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旁的一名弟子來不及躲閃,被那寬實的身軀輕輕一帶,便栽向了一旁。
“弟子熊奇,見過賈長老。”
賈莊賢看了看走出人群的熊奇,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一旁的嘯宇,對著熊奇說道
“那就將他交付於你了。”
熊奇上下打量了一番嘯宇,然後抱拳拱手語氣堅定地說道。
“遵命。”
“去吧。”
賈莊賢大手一揮,示意熊奇嘯宇二人退下。
“弟子告退。”
熊奇施了一禮,然後眼神示意了一下嘯宇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