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還用說,我是身無分文的。”
“真要命。”
“所以我才那樣說啊。”齋藤依然望著前方,右手橫伸出來,從春美手上搶過罐裝咖啡一口喝光。已經變得微溫的美味液體滑溜地淌進喉嚨。
“總得想個辦法。她可能也在著手準備離婚了,在那之前,得想個妙計出來。”
他斜眼瞧著春美。“你也會幫忙吧?”
聽他這樣說,春美的神色有點為難,猶豫地答說:“只要我力所能及,做什麼都行。”
“真的嗎?這話可別忘了。”說著,齋藤把空咖啡罐輕快地丟到窗外。
2
深澤伸一意識到是前面的車子丟了什麼東西出來,是那之後不久的事情。
握著方向盤的深澤伸一身旁一聲鈍響,與此同時,田村真智子“啊”地驚叫起來。
深澤瞟了眼旁邊,吃了一驚:真智子捂著左眼。
“痛啊,好痛、好痛啊!”她開始哭叫。深澤慌忙在路邊停下車。
“怎麼了?”
“不知道,痛、好痛,救救我伸一,救救我!”
真智子仍然捂著左眼,深澤想把她的手挪開,又放棄了,他看到她的指間滲出鮮血。
“我們馬上去醫院!”深澤發動了汽車。
深澤在下一個高速公路出入口下了高速,在加油站問了醫院的位置,疾馳而去。加油站的店員看到副駕駛座上真智子的情形,大吃一驚。
終於看到了醫院。遺憾的是醫院不大,醫生一看真智子的傷勢,馬上聯絡當地的大學醫院,於是深澤再次載上真智子,駛往幾公里外的大學醫院。其間可能因為過分的劇痛,真智子一言不發。
由於事先有聯絡過,真智子立即被送進治療室。護士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時,深澤自己也一頭霧水。
等著真智子治療的時候,深澤想起必須和真智子位於靜岡的家聯絡,走到公用電話那裡,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怎麼說好,拿著話筒發愣。
他剛剛才和真智子的父母道過別。
深澤今天是去真智子家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