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地笑了笑,他直言道出思念,“以若,我想你了。”想她孩子氣的撒嬌,想她純淨的淺笑,想她一切的一切。
“嗯,我,知道了……”安以若簡直對自己無語,在說什麼啊,她最近都不太正常,這通電話更是糟糕透了。
臉一下子燒了起來,也不等牧巖說話,她匆匆說道:“我去工作了。”然後咯的一聲,電話裡傳出忙音。
牧巖怔住,她居然就這樣把電話掛了!
第二天清晨,牧巖接到專案組負責人的電話,驅車去了警局。
“報告已經出來了。如你所料,子彈確實進行過特殊的打磨處理,大大減弱了殺傷力。否則依開槽的軟頭彈而言,進入人體後不可能只造成穿透這麼小的創傷。”因為開槽,會在人體內開花或炸裂。
“兇手有意誤導我們。”牧巖斂下眼,神情凝重,“不過他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或許他是為了掩飾子彈的來源,卻偏偏給了我們提示。”大勵盯著報告,閒閒地介面,“如果不解剖根本無法發現體記憶體有子彈殘片,從傷口外觀看來會以為是普通的子彈。”
牧巖瞥他一眼,扯了扯嘴角,“這種子彈什麼地方最常見?”
大勵心領神會,咧嘴笑了,“我這就帶人去查。”
連日來無頭緒的調查終於有了進展,法醫依照牧巖的推測對死者屍體進行了解剖,發現了子彈的不同之處。從警近二十年的江洪看著眼前俊朗的年輕人,眼裡滿是激賞。難怪如此重要的案子會讓輯毒大隊介入,他終於明白上頭的意思了。牧巖,果然不同凡響。
忙了一天,傍晚時分牧巖與大勵一同回到隊裡。
“想盡一切辦法找線人,不能讓線索就這麼斷了。”走進大廳,牧巖還在交代大勵。
張恆見他回來,忙迎了上來,笑得神秘兮兮的,“大隊長,有人找你。”
牧巖不解,正想問是誰,手機響了,便邊接電話邊三步並兩步上樓往自己辦公室走。
牧晟似是有些不高興,電話裡的聲音很沉,“什麼時候到家?”
看了下表,牧巖說:“七點之前。”還有二十五分鐘,換換衣服狠力踩兩下油門,時間足夠了。
“安以若過來嗎?”牧晟怕妻子失望,忍不住提前問問。
“她……”牧巖想說她出差了今天回不來,可推開辦公室門的瞬間,卻忽然怔住了。
“大木?”半晌沒聽到兒子說話,牧晟的耐心被磨光了,沉聲叫著牧巖的小名。
“啊,那個……”牧大隊長口拙地頓了一下,目光落在趴在他辦公桌上睡覺的女人,說道,“我們一起回來。”
牧晟滿意地掛了電話。牧巖走過去將安以若抱坐在腿上,親了親她的頭髮,“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安以若累壞了,因為走得急沒訂到機票已經坐了一天的車。自然地抱住他的窄腰,她迷迷糊糊地說:“我先回來了。”明明就沒有想要故意冷落疏遠他,她又怎麼捨得他失望呢?
心底湧起感動,牧巖在吻住她之前輕喃,“要是心裡不痛快打我罵我都行,別一個人憋著。”生怕她有心結,他終於忍不住開口。
如果不是真的愛,向來強硬的男人怎能如此放下身段。想到七年來他默默承受了多少壓力,安以若心疼得厲害,忍不住抱他更緊,在他唇齒間呢喃,“都過去了……”
是的,都過去了。以後有她陪在他身邊。
愛的天空,將由他們共同撐起來。
當牧巖領著安以若回到家的時候,牧媽媽已經準備了一桌子的美食。見到漂亮大方的兒媳婦,老太太笑得合不攏嘴,拉著她的手一陣噓寒問暖,親熱得像是女兒回家一樣。
“阿姨,今天是您生日,”入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