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相信我們,遇到了我們,你們的枯日子已經過去了。”
阿呆也站可起來,湊到玄月的身旁,道:“咱們現在就走吧,早一點治療,就能更有把握的將他母親的病治好。”阿呆沒有媽媽,但他卻知道,如果換做他是沃心,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和沃心相同的道路,為了親人,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玄月換好了一身祭祀袍,和阿呆一起,在沃心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位於木姆城偏僻角落的陋室,房間四面透風,剛開啟門,一股濃重的藥味就撲面而來。房間內非常零亂,在最裡面的一張大床上,傳出微弱的呼吸聲,“心……兒……,心……兒……是……你……回……來……了……麼?”斷斷續續的聲音聽起來那麼淒涼,似乎這聲音的主人隨時都有可能失去生命似的。
“媽媽,是我回來了。”沃心飛快的向床鋪跑去,阿呆和玄月跟在他身後走了過去。床鋪不大,是用幾塊木板拼成的,上面躺著一名婦女,按沃心的年歲來看,婦女應該不超過四十歲,可看上去,卻像五、六十歲的老婦一樣,被病痛折磨了三年之久,已經掏空了她的身體。枯澀的頭髮散亂的搭在骯髒的枕頭上。雙目沒有一絲神采。枯瘦而蒼白的手被沃心緊緊的握住。
婦人看到阿呆和玄月心中一驚,顫巍巍的道:“心……兒,他……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到……咱們……這……裡……來。”
沃心道:“媽媽,他們是我的朋友,是我請來為您治病的,您別說話。先休息會兒吧。這位祭祀哥哥說,他能治好您。”
玄月點了點頭,和阿呆對視一眼,伸手按在婦人的腕脈上,淡淡的白色光暈閃起,玄月閉上眼睛,感受著婦人身上的氣息。一會兒的工夫,她送開了手,眉宇緊皺搖了搖頭。沃心焦急的問道:“祭祀哥哥,我媽媽怎麼樣?”
玄月嘆了口氣,道:“你母親的病實在太重了,在剛得病的時候沒有及時治療,拖了這麼久,病毒已入骨髓,她全身的經脈幾乎完全淤塞,如果我判斷不錯,她應該活不過五天。這麼重的病還能支撐著留下一口氣,也已經很不容易了。”
聽了玄月的話,沃心放聲大哭,緊緊的捉住母親的手,哭喊道:“不,媽媽,我不要你死啊!媽媽,你要堅持住。”
沃心的媽媽出奇的平靜,他微微喘息著,“孩……子……,別……這樣……,這是……上天……註定……的,……媽媽……很清楚自……己的情……況,如果不……是放……心……不下……你,……我早……就已……經……死……了。”說完,她頭一歪暈了過去。
看著他們母子悲傷痛苦的樣子,阿呆的心無比絞痛,問玄月道:“兄弟,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辦法麼?”
玄月看了阿呆一眼,深吸口氣,道:“咱們試試吧。她這麼重的病,也只蛹屗當初爺爺為你治療時用的神愈術有把握治得好了。可惜,我還沒有使用神愈術的能力。這樣吧,大哥,你用神龍之血幫我,合咱們二人之力,看看能不能用神愈術治好她。”
阿呆點頭道:“好,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玄月看著阿呆堅定餓目光,低聲道:“可是大哥,如果我們傾盡全力用出神愈術,恐怕功力會大減,至少需要幾天才能恢復過來,現在很可能有殺手在一旁虎視眈眈,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阿呆看著玄月,異常堅定的說道:“兄弟,開始吧。殺手們的目標只是我,如果他們出現,只要你不查收就不會有危險。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生命就要消失而不救啊!你看沃心,他是多麼可憐,我們不能讓他失去母親。”
玄月一咬牙,道:“好,那我就捨命陪君子吧。沃心,你先出去,你就放心把媽媽交給我們吧。記住,離開房間十米,否則,我怕神聖能量會傷到你。如果待會有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