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是拉鍊。他把西褲叼下來一些,又隔著內褲嗅了嗅,仍舊無法分辨,於是又用牙齒扯下了他的內褲。
一條粗長的陰莖彈了出來,打在嶽文秋臉上。嶽文秋半張著嘴,嘴唇擦過他的莖身,一邊嗅著一邊用他的鼻子和嘴在那人睪丸及陰毛間深深地聞著。陰莖微揚著頭,想著待會這個怎麼也是他的,他伸出舌頭來舔了舔那人的龜頭。
味道陌生得有些微妙,嶽文秋仔細回憶操過他的雞巴,這個尺寸和品質的一共也沒幾個人,他應當印象深刻才對。但是香波的味道又有很奇妙的熟悉感。
“我猜不出來,您罰我吧。”嶽文秋揚頭這麼說道。
還未等鄭叔出聲,那人已經一把扯掉了他的眼罩。
嶽文秋半睜的眼中都是迷離渴求和崇拜,在看清來人的那一刻迅速瞪大了。他渾身顫抖起來,張著嘴,半天才哆哆嗦嗦地喊了聲:“爸……”
在場的人都知道,小秋這孩子放蕩又下賤,什麼都做得出來,但唯獨就不肯喊爸,只喊哥或者叔,無論怎麼威逼利誘。那眼前這人……
眾人齊齊地看向那人,鄭叔首先回過神來。他跟這人算是有點交情,彼此不知道真名,只管他叫嶽先生。他手中的鎖鏈滑落了。
而這位嶽先生,也正是嶽文秋的父親,嶽嚴。他垂目看著自己的兒子,面無表情地盯了一會兒之後,一腳衝他胸口踢去。
第二章
嶽文秋蜷在地上久久緩不過來,無人敢上去攙扶。
也許是緩過來了,但他不敢動彈,不敢抬頭去看父親。他的手還被綁在身後,赤身裸體地側蜷在地毯上,眼前一會兒發黑一會兒冒雪花。
良久,還是鄭叔先做反應,走上前蹲下身來解開他身後綁得很緊的雙手,輕聲對他說:“小秋,還好嗎?”
聽到令人安心的聲音,嶽文秋才仰起頭來看眼前的人,微微點了點頭。
“能起身嗎?”鄭叔把自己的外套脫了包住嶽文秋,嶽文秋雙手抓緊了外套,在鄭叔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而後他又覺得外套不夠長,無法覆蓋住自己裸露在外的下體,微微弓著身子。
站在他們面前的嶽嚴仍舊看不出表情,嶽文秋低著頭囁嚅了聲:“爸……”
嶽嚴說:“接著做。”
“嶽先生,我看這就不必了吧,小秋現在的狀態……”
“你們原本要做什麼,繼續做。”
“爸,我錯了,我求您了!”嶽文秋反應激烈地跪在父親面前,雙目溼潤地仰頭望向父親。
“跪得挺熟練。”嶽嚴看向鄭叔,道:“調教有方啊。”
“繼續做。”他說。
鄭叔與嶽先生對視了片刻,而後目不斜視地拉起嶽文秋項間的鎖鏈。“小天。”他喊了一聲,在場最年輕的小天二話不說便走上前來,將嶽文秋摟在了懷裡。他年輕無畏,從不思前想後,覺得這樣還更有意思,一手抓住嶽文秋的後脖頸,一手捏緊他的陰莖,圈在懷裡褻玩起來。
嶽文秋非常抗拒,想要推開小天,卻又被上前的另外一人捉住了雙手,別在身後。那人從他背後嗅和吻著他的脖子、耳垂,左手揉捏著他的臀瓣。
不再與鄭叔對視,嶽嚴看向兒子的方向,見他已經化成一攤水,整個人淌在那個叫小天的男孩身上。察覺到父親的目光,他眼神迷濛地小聲向他求饒:“爸,別這樣了,求您……”
小天笑道:“小秋哥哥,在我懷裡還這麼不專心,是不是誠心討罰?”
他拉著嶽文秋來到房屋中央的大沙發床上,自己倚躺著,按著嶽文秋的頭。嶽文秋也沒太過掙扎,從善如流地張開了嘴。
他閉上眼睛,仍舊感受到父親的視線,口腔中飽滿的感覺和味道讓他沉醉,唾液開始流淌,再加上身後臀瓣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