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次想對楚照流和謝酩下毒手,雖然可能性很小,但萬一……
楚照流哪能想不到褚問擔憂的事,忍不住敬仰地凝視著褚問:「大師兄,你每天思考這麼多,頭髮不會掉嗎?」
褚問:「……」
「不必擔憂,」楚照流一手搭在船舷上,傲然地微微揚起下頜,「都是群歪瓜裂棗罷了,敢來挑戰我,縱然不解封,我也有的是手段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
褚問失笑:「怎能如此狂傲,不可粗心大意。我的意思是,倘若大會如期舉辦,不如你就留在扶月山好好歇歇?」
楚照流卻搖了搖頭:「若是那黑袍人真的與百年前傷我的是同一個人,他這般看我和謝酩不順眼,肯定會動些手腳,若是能趁著大會把他引來,豈不節省功夫,反倒是個良機。」
那人一直藏在暗中,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控制著大局走向,早就讓楚照流不耐煩了,但又拿他沒辦法。
如果能趁問劍大會把他揪出來反倒方便。
頓了頓,楚照流又指了指問診的房間方向:「喏,再說了,謝宗主還在裡面躺著呢,他若是遲遲不肯醒來,流明宗八成也沒心思舉辦什麼問劍大會……」
話音才落,一個小弟子就從那邊跑了過來,興奮不已地叫道:「代宗主!楚師兄!好訊息,謝宗主醒了!」
楚照流:「……」
好你個謝酩,偏要跟我作對是吧。
謝酩的那句「不是」就跟根扎進肉裡的刺一般,每每想到,都令楚照流很不痛快,耿耿於懷,謝酩把自己打昏前的態度,也讓他頗為不滿,當即擼起袖子,就要去找謝酩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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