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視線對上,輕輕一笑再各自錯開,沒有太多的交集。
“我進去了。”緋村相里不帶任何性質看了朋香一眼,然後望著涼,在等涼的解釋。
涼揮了揮手,保鏢們朝兩人身邊聚攏。
“是和也惹得桃花債。”涼看了一眼嘴巴張成0形的朋香。
緋村相里隨口嗯了一聲,走進安檢口。
送走了舅舅,涼穩住有些紊亂的情緒,她出了機場,司機正候在外面。
朋香一直垂頭跟在涼的身後。
涼突然收住腳步
朋香一頭撞到涼的身上,她猛地抬起頭,一眼望見涼以及她身後的賓利車和恭敬的司機。第一次看到緋村家的排場,朋香被嚇到了,苦澀的情緒在她心裡蔓延開來,她憋得很難受,這種難受的情緒又無法發洩出來。朋香的彷徨和失落全部寫在臉上,她的表情既像哭又像笑,糅合在一起,看起來很奇怪。
“你的同伴在那裡。”涼指了指青學網球部。
“那……和也……”朋香絞著手指頭。
涼低頭,只能看到朋香的後腦勺,她一咬牙:“朋香,你不適合小和也。”
涼直白的話讓朋香的臉色大變。
“我知道。”朋香低低嗡了一聲。
“光知道沒有用。”這種話涼在牧野的嘴邊聽了不知多少遍,她已經厭煩這種沒有實質的話語,“你不僅要知道,你還要接受這種差別,你要放棄以往種種的生活,你要適應條條框框,你要會微笑,你會拿捏分寸說話,你要忍受你的一舉一動被人拿到媒體下放大觀摩……”
“我會努力的……”
“我不希望和也的女朋友是牧野的翻版,總是做一些拖累他的事。”明媚的陽光下,涼的臉上沒有絲毫溫度,“你拜託我的事我一件也沒有做,現在和也還不知道你對他的感情。即使有跡部幫你,我也不會輕易鬆口。”
“你怎麼可以這樣?”豁然抬頭。
“我為什麼不能?”涼實話實說,“是你不能和也一眼注意到你,那與我有什麼關係!”
“他在美國……”
“那又如何?”涼反問道。
朋香的雙眼握拳,兩眼氣憤得要噴火,她昂著頭,直直的看著涼:“我會去美國,我要去美國!”
涼聳聳肩,隨意的說了一句:“那,祝你順利。”
朋香受不了了,對涼鞠了一躬,然後飛快地奔向她的朋友。臨走時,朋香用力的怒視涼,卻被她美麗的笑容炫花了眼,接著瞪大眼看涼優雅地上了車,涼用自己的舉止表明他們和她的差距,那不僅僅是美國和日本的距離。
朋香悵然地望著天空,炙熱的陽光焦灼著大地。
她的愛不需要任何人認可,不需要涼的認可,不需要緋村家的認可,也不需要和也的認可。她的所作作為不過是對自己的心情負責罷了。其他的事,就像涼說的,那又和她有什麼關係。
“啊——!啊——!”
朋香用力吼了兩聲,嚇得旁人人以為她魔鎮了。
望著其他人驚疑不定的表情,朋香很樂,笑得抱著肚子蹲在地上。笑夠了,朋香抹了把臉,淡定的說:“我就是那隻不知死活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目光前所未有的堅定,她不僅敢想,她還敢做。
坐在車上,涼找人打發午後的時間,跡部帶著網球外出比賽了,涼轉而約了崗島姐妹出來逛街。由於時間還早,百無聊賴之際,涼就去天空之城喝咖啡。
在天空之城,涼意外的看見了牧野,沒想到她又回到這裡做服務生了。
“我從道明寺家搬回家了。”牧野不滿的擺擺手,“住在他家很不習慣。”
“道明寺沒說什麼?”涼翻了翻雜誌,有一句沒一句和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