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簾子,把二人拉進了內室,輕聲笑道,“幾日不見,丁香丫頭進益不小啊。連我改良過的陣法都能過的了了。”
聽到綺羅這麼說,兩個少女同時吁了口氣,雙雙跪倒,易了容的丁香是扯著綺羅的裙子欣喜的嗚嗚咽咽的小聲飲泣了起來。而另一個宮裝少女則放了手中的托盤,恭敬的拜倒,“奴婢隨花奉公子之命伺候皇后娘娘。”
綺羅心頭一喜,公子御那麼倉皇而逃,倒是沒有忘記養心殿內孤立無援的自己。隨即,她的心又一抽,沒忘記又如何,自從自己的那聲‘御皇弟’出口,他尊稱自己一聲‘皇嫂’開始,二人的關係就定了,所有的情愫只能埋藏在心底了。
綺羅這邊愣神之際,隨花又接著說了下去,“現在司徒嫣的人進不來這養心殿已經起了疑心,奴婢送了丁香過姑娘進來消除她們的疑心,現在就去打發了她們,侯在外面,娘娘有任何需要招呼一聲就成。”
綺羅點了點頭,輕輕說道,“去吧,外面有勞了姑娘守護了。”說著,她手腕一轉,撩起珠簾,隨手牽起隨花的衣袖,上前邁了幾步,然後一抖手腕。
隨花的身子隨著綺羅的動作轉了幾轉,隨即她一個踉蹌,不由自主地向前踏了幾步,人已經出了寢宮,到了大殿的正門邊。隨花的臉色一頓,長長的吸了口氣,然後臉色平靜的伸手推開了殿門,去了外面等著的宮娥內監們交涉去了。
送走了隨花,丁香沒有了任何顧及,她一邊手腳麻利的把帶來的飯菜放在了白玉案几上,一面不放心的問道,“小姐你在這兒辰宮過的可好?沒有吃虧吧?”
自從前夜丁香中了迷香被人帶走之後,綺羅就一直為她擔著心,現在見她活動亂跳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還長了本事,還跌跌撞撞的過了自己的八卦陣,為她懸著的心徹底的放了心來。可是面對她這樣的問題,綺羅心頭的苦澀再次蔓延了開來,她與公子御之間的是是非非豈是吃虧與否可以說得清的。
綺羅心頭痛楚糾結著一時無語,丁香聽不到迴音,放了手裡的湯羹,猛的躥了過來,扯起綺羅的袖子,瞪著大大的眼睛,焦急的問,“是不是小姐被那個小皇帝欺負了?”說著,她語氣一轉,憤然說到,“哼,原來是那個斯文的南宮小神醫說的好聽,說小皇帝不會欺負小姐,原來都是哄我的鬼話,是騙人的,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他的話了。小皇帝在哪,我這就去替小姐報仇。”
綺羅一把抓住了衝動的丁香,努力的按捺下自己心頭的悲涼,強擠出一絲笑容,緩著聲息說道,“南宮奕也不算騙你,辰國小皇帝辰茂今天早上薨逝了,他如何能欺負的了我。”
“啊?這麼大的事,辰宮怎麼沒有一點動靜呢?”丁香說著,疑惑的四周打量著。突然,她臉色一變,指著身後低垂的床幔,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會是,……”
綺羅點點頭,把方才的話題岔了過去,順著丁香的思路說到,“不錯,現在辰宮形勢複雜,小皇帝大行之事不宜外露,只能暫時放在寢宮裡。”
猜測得到了小姐的證實,丁香一下子跳到了綺羅的另一邊,喘著大氣,擔憂的說道,“那,那,小姐就這麼呆在了這樣的屋子裡?這種事能瞞多久啊?早晚還不是被司徒嫣發現了?小姐你會不會被她拉去做替罪羊啊?”
聽了丁香的質疑,綺羅一愣,連丁香都一下子想到的一種淺顯的道理,自己竟然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是自己的內心對那個人信任如斯了麼?一個肩負著恢復軒轅盛事的人對辰國之主竟然這麼的毫無戒心綺羅苦笑了一下,有些心虛的辯解說,“如今,我深陷辰宮,對外界一無所知,也只能暫時聽從他們的安排,過了這一關再說。畢竟,昨夜也是他有救了我一回。”
說著,綺羅伸手堵住丁香的嘴巴,好像怕她問出什麼讓她不能回答的問題,問出她打算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