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我們當方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她警告似的看著他,要他閉嘴。
“這怎麼可能,你以為……”
“你閉嘴,我說了就算!天知道我們為什麼還會再碰面?”她一臉想要自殺似的表情,“對一個對我不忠的男人,我的老天爺啊!我竟然還跟你上床……或許我該去檢查一下。”
“可以解釋一下你話中的意思嗎?”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裸著身體,柏凱站在她的面前。
她瞄了他一眼,臉立刻漲紅。
“解釋什麼?”她的腦袋突然變成一團漿糊。
“你話中的意思,”柏凱提示,“什麼不忠?什麼檢查?”
講到這個就有氣,怒火回到她的雙眸。
“不忠就是跟我結婚之後還跟……誰知道和多少女人糾纏不清,”她對他開炮,“檢查就是你這麼濫情,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有AIDS?”
他聞言一愣,濫情、AIDS?這當真是對他——柏凱‧;希爾天大的侮辱。
“我沒有跟除了你以外的女人糾纏不清,”他說得鏗鏘有力,“我不濫情,更不會有AIDS。”
“這種事哪是你說了就算。”她用力的拍掉他的手,轉身就要走。“若是今天我私生活不檢點導致有世紀黑死病,我也不會拿著擴音器去昭告天下。”
“你……”見她走到房門口,柏凱立刻穿上褲子就直接衝出去。
當初在佛羅倫薩相遇,她天真而浪漫,對他說著什麼她來佛羅倫薩追隨徐志摩的腳步。
他們在短短的時間內,足跡幾乎踏偏整個義大利,就在他們決定離開義大利,前往他的家鄉英國的前一天,他卻發現自己的妻子收拾行李,只留一張離婚協議書便無聲無息的離開。
他急得快瘋了,他找了她那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遇到她,他說什麼也不會放她走。
“哇!這裡是哪裡?”才走出房間,原本走向大門的意菱著實一愣。
方才在他房間只顧著跟他吵,忘記打量周遭的環境。
“我在臺灣的住處。”跟在她身後的柏凱說。
雖然急著想走,但一看到客廳的擺飾,她卻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目光在四周轉了一圈。
這裡隨隨便便的一樣東西都透露出所有人的品味不凡,當然,她扮了個鬼臉,價位似乎也不低。
“看來這幾年,你混得不錯!”她瞄了他一眼,口氣有一點酸溜溜的。
“還好!”柏凱因為見她停下腳步而鬆口氣。
“我看,應該不止還好吧!”她看著他說。
“在物質生活上或許還好,但實際上,這幾年來,我是多麼的想念你,想得都快瘋了,我請你不要走,我們需要好好談談,我是否做錯什麼事,導致你……”
“好!你不要再說了,”她無意識的點著頭說道,事實上,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他身上,“我現在還不打算走。”
難得看到這麼氣派的房子,她說什麼也要留下來看看才行,這真是她夢寐以求的屋子啊!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當然!”摸摸真皮沙發,她迫不及待的試坐了一下,挺舒適的。
看她坐下,柏凱也跟著坐下。不過他才一坐下,她又立刻站起來,他微吃了一驚,但也只有跟在她身後的份。
意菱開啟一扇玻璃門,裡頭是個小酒窖,擺滿了葡萄酒,她知道他們那些老外最喜歡飯前來一小杯酒。
“或許你可以先解釋一下,你剛才說什麼女人……”
“這些酒都能喝嗎?”她隨意拿了瓶酒,這是七十年代法國產的葡萄酒。
他一愣,才回答,“可以。小菱,我……”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