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對手。也正因如此,劉冕在右衛中的威信與日俱增,無人可以替代。
其實劉冕也感覺到壓力的巨大。古代的冷兵器軍隊裡,你要麼是勇冠三軍無人可敵的猛將。要麼就是以往戰績赫赫地名帥,只有這兩種人才能得到將士們最真實的擁戴與尊敬。說到戰績,劉冕現在還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戰例來。以前雖然闖出了一些名聲,但都不是自己掛帥做為主將贏得的勝利。所以,劉冕只好用十倍的努力先來打造作為一名猛將地形象。整個右衛中。練得最苦的其實就是劉冕。連鬼龍兵王們都對這位主將的拼命式訓練有點膽寒。
練歸練,劉冕心中的思路卻是清楚得很。真要打起仗來,自己需要做得更多的是應變與指揮,不到萬不得已自己不必前去衝鋒陷陣,這樣的事情還得有人來替自己代勞。張嵩與郭知運這兩名中郎將,成了劉冕重點培養的物件。他們兩個人作戰的風格特點都十分的鮮明。張嵩如張飛,郭知運如趙雲。同樣地英勇無匹悍不畏死,卻可以發揮不同地作用。劉冕經常拉著他們二人PK,用近乎凌辱的方式擊敗他們。刺激他們地鬥志與殺氣。同時。又悉心的對他們進行指導。所以,這兩個人雖然加入右衛的時間尚短。卻在極短的時間內提升了很多的實力。從個人武藝到衝鋒陷陣的技巧、統率部隊的心術都學了不少實在的東西進去。
劉冕仍不滿足。實際上,右衛是一支年輕的軍隊,成色本領如何還需要實戰的檢驗。劉冕可不想那一場用來檢驗的實戰就是右衛的落幕之戰。因此在訓練的時候劉冕極盡嚴苛與殘酷,把這七萬將士們從身到心都進行了輪番多次的淬鍊。經驗豐富的馬敬臣不止一次的跟他說,現在的右衛這樣子,已經可以稱之為天下第一軍、是他從軍二十年所見過的最厲害的軍隊。但劉冕不為所動。他心裡所想的是,就像是學生考試一樣。考試的時候只要考三年級的水平,平常練習的時候就得拔高一點,不妨學習四年級、五年級的知識。這樣臨考之時才會遊刃有餘。而且劉冕發現了,右衛的將士們可以說是潛力無窮,現在這個層面還遠遠沒有達到最佳狀態。
或許在劉冕的心目中,根本就沒有最佳狀態這個標準。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經歷劉冕這樣的折騰,右衛越來越變態了……
這個五月終於快要過完,轉眼已是月底。馬敬臣有些坐不住了,私下對劉冕道:“解除戰備指令吧?再過六七天你就要大婚了——怎麼說你自己要去神都舉成婚禮吧?”
“公私不可混淆。”劉冕回答道,“我會提前三天去神都,辦完婚禮馬上回來。戰備指令不可撤消。誰敢壞我規矩,軍法嚴懲不怠!”
馬敬臣嚇得哆嗦了一下:“我聽你這話怎麼像是在針對我呀?”
“我有嗎?”劉冕不懷好意的笑,彷彿就是在嘲笑馬敬臣是否又是酒蟲在鬧、色癮犯了?
馬敬臣無可奈何的嘆氣:“早知道當日我就跟論弓仁那小子換了……在羽林衛當差多舒坦哪,每天都可以有閒時到市上去晃盪。跟在你手邊哪,就跟做苦力似的。哎,一年到頭難得嗅到一點肉香味兒哦!”
“現在後悔來得及呀!”劉冕有恃無恐的道,“你要調回金吾衛、千牛衛那些地方都不是難事,還可以官升一階當上大將軍。要不要我去給你向朝廷請示一下?”
“算了吧!行百里而半九十!”馬敬臣忿忿道,“這半年最苦的日子都熬過來了,還在乎多熬幾天?你甭想攆我走,我還非得就賴在這裡了!”
“哈哈。那你就少廢話!”劉冕得意洋洋的大笑。
兩天以後。劉冕終於打算啟程前往神都舉行自己的婚禮了。這時候離六月初一的大日子只剩了四天。他還得回一趟長安帶上陪嫁的韋團兒、邀狄仁傑等人一同前往神都,當初可都是約好了地。
進了長安城,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