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等等。”
屋裡突然傳來一聲輕喊,正是易言的聲音。
“在,在這,先生。”李秀成連忙轉身快速的說道。
“如果你現在願意的話,就替我看守好這門戶吧。”
屋內的聲音讓李秀成大喜,他驚喜的說道:“一定,絕不會讓人在門前亂來。”
說罷退出去合上門,對著遠處大聲的喊道:“老爺子,把大刀拿來,七宿先生收下我替他看門了。”
夕陽之下,陽光照在他的臉上格外的燦爛。
遠處有一聲呼應,不一會兒就有一個長著縷焦黃鬍鬚的削瘦漢子扛著一把大關刀來到了李秀成的面前。
“老爺子,七宿先生說我前途無量……”
“好,這,那就好……”老漢笑著說道,他心中想著的是今天自己的兒子可以吃飽飯了。不用再和自己一樣捱餓了。
“小娃娃,是無亮吧。”有人聽了李秀成的話後大聲的說道。
“哈哈……”
無論是李秀成還是這個漢子,看上去都是那麼的瘦,但是他們的骨架卻很高大,若是長起肉來一定是一位強壯的漢子,而現在他們的身上的衣服沒有遮住的地方可以看到他們的骨骼裸露。
李秀成赤著腳站在門邊,大聲道:“去,瞎說,你們不要亂擠,一個個排好隊來……”
一時之間易言的屋門前開始亂哄哄的了。
自從易言發現頻繁的使用觀命神通能夠讓他進入到一種玄奇的意境之中,他便開始放出風聲去願意為人算命,不久之後,他這裡便開始門庭若市了。
遠處有一夥人在站在那裡,其中有一個年輕一手抱肩,一隻手摩擦著下巴上那短短的鬍鬚。
夕陽照在他的臉上,將他的有些幽黑的臉照成暗紅sè。
他突然對著旁邊的人說道:“你們說我是不是要去算一算命數啊,我總覺得我最近好像有血光之災一樣。”
“我說教竹,你就是這個名字給害的,你說哪個當老大的下面有一個小弟的名聲那麼大,還有一個叫‘教主’的名字,一天兩天還好,這久了,誰心中都會有不耐煩的。更何況,下面的那些人哪個見到了你不叫一聲陽教主啊,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你是我們天地會的教主,會長他心裡能舒服的了嗎?”年輕人旁邊一個年輕大一點的漢子說道。
“按你這麼說,我得改名字?”年輕人問道。
“改,必須得改,要不然的話,會長估計要把你發配到西北去了喝西北風了。”
“那得改個什麼名字?”年輕人再次皺眉問道。
“這改名字是大事,事關前程命數,你得去問問那屋裡的。聽說這屋裡的七宿先生連那滿清的命數都能夠算出來,神的很,你去求求他,興許就能夠給你改一個大富大貴的名字來。”
年輕人心想:“我這個陽教主的人名字已經讓會長忌諱了,還是趁找改了的好,免得惹來殺身之禍。”下了決心,便對旁邊的人說:“我這就去找那位七宿先生改名字去。”
………………
又是一個傍晚。
易言帶著妹妹易安走在碎金sè夕陽之中。
他這是前往廣州,那個與西夷洋人最接近的大城市,而且據說是一個已經有破法之風能夠吹到的城市。
這是一個他早就想去,但心中一直有些牴觸的地方。
隨著他修為的提高,對於破法之風也就越來越忌憚了,然而現在是一定要去面對的,因為將來破法之風可能直接吹入洞府和道場之中,將所有的法術都吹散。
不過,這次易言去廣州並不是單純的見識那可能出現的破法之風,而是因為要殺林則徐。不是他要殺,而是洪秀全他們要殺。至於要怎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