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鵬舉連連點頭:“不錯。一聽就覺得很厲害的樣子。”
秦堪點點頭。明白了,剛才自己對兩頭牛彈了大概半個時辰的琴。自己彈得兩手痠麻,兩頭牛垂頭吃草,各不相干。
浪費感情浪費口水是最不可原諒的事,如果這倆貨是自己的員工的話,早讓他們捲鋪蓋滾蛋了。
可惜,在這個時代,秦堪只是朱厚照手下的員工,而且還是終身制員工,惹得老闆不痛快絕不僅僅被開除那麼簡單,弄不好吃飯的傢伙說摘便摘了。
深吸一口氣,秦堪露出了笑容:“總而言之,我的主意確實很厲害,而且一定能賺很多銀子,這樣說你們懂了嗎?”
朱厚照和徐鵬舉長舒一口氣,如釋重負笑道:“你這樣一說,我們當然明白了,如此淺顯直白多好多省事。”
“做買賣要本錢的,我的本錢出了,兩位的本錢呢?”
“我們這就去拿,要多少?”
“一人一萬兩,少補多不退,剩下的事你們不必管了,全部交給我便是。保證一個月內盈利,兩個月回本,三個月開分店……”
“份子怎麼分?”
秦堪不假思索道:“我七你們三。”
“不行!太黑了!”
“就是,你還是人嗎?”
“那就六四開吧。”
徐鵬舉道:“誰六誰四?”
“當然我六你們合起來四,你們要記住,經營的人是我,我是最苦最累的,多拿一點理所當然。”
“不行!”二人又鬧了起來。
秦堪只好再次讓步:“那就五五分。”
“誰五?”徐鵬舉咄咄相逼,表情市儈,智商低下。
這回連朱厚照都情不自禁鄙夷地瞧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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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秦府就這麼輕易地敲定了開超市的事宜,大家的態度各有不同,秦堪是真缺錢,確實拿它當事業做,朱厚照和徐鵬舉卻不怎麼認真,畢竟二人出身比秦堪高貴,什麼都不缺,對銀子的渴望遠遠不及秦堪,這種事對他們而言彷彿只是一個玩票性質的遊戲。
秦堪不在乎他們的態度,只在乎他們出的銀子。
二人年紀雖不大,做人還是很守信用的。沒過幾天,朱厚照和徐鵬舉便分別派人送了銀子來,令秦堪欣慰的是,除了銀子他們什麼也不管,連個最起碼的監督帳簿資金的帳房都沒派,不得不承認,縱橫商場許多年,秦堪最喜歡這種什麼都不管的甩手合夥人了。
可惜這種奇葩太難找,可遇而不可求,活了兩輩子也只讓他遇到兩朵……
資金到位,秦堪召來了丁順等人,讓他們幫忙找店鋪,並且將手下的幫閒都散佈出去,內城各個有頭有臉的潑皮地痞們打好招呼,秦千戶要在內城開店,各潑皮多長長眼,偷了秦千戶店裡的東西可不僅僅是斷手斷腳那麼簡單。
千戶大人的事,丁順向來忠心且熱心,他這輩子的前程已完全拴在秦堪身上,上司的事他從來表現得很積極。
丁順很快幫秦堪找到了內城一家經營不利準備關張的綢緞鋪,而且還給秦堪找了兩名科舉無望的落魄書生當帳房,十幾個從京郊外的流民堆裡選出來的魁梧大漢,看相貌皆是忠厚老實之輩,這些大漢只求能吃飽飯,工錢並不計較。
有了銀子好辦事,秦堪也立刻派人跟京師販賣各種貨品的大小商人聯絡,與此同時,透過錦衣衛幫閒的龐大訊息網也悄然運作起來。
十幾天後,正是臘月底,過年的前幾天,官員百姓家裡喜氣洋洋趕著採買年貨的時候,京師城中悄悄流傳著一個訊息,城裡即將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