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了江裕軒,試圖想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懷中人那顆受傷的心,手一下一下的順著江裕軒的頭髮,神色溫柔。
忽然,秋寒的臉色僵住了,他木然的看向懷裡的人,因為青年正在隔著衣服咬自己。
秋寒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紅的,像熟透了的草莓一樣,紅彤彤的一片。
「阿阿軒。」秋寒弱弱的叫著江裕軒,試圖讓人的動作停下來。
「嗯?」江裕軒叼著東西抬頭看向秋寒,神色無辜又茫然。
秋寒一瞬間懵了,腦袋裡一片空白。
江裕軒的臉上都是貪足的神色,眼神亮晶晶的,眼中滿是愉悅和享受。
罷罷了。
秋寒很可恥的妥協了,實在是江裕軒一副小孩子找到了好吃的糖果一樣的表情太可愛了,簡直讓秋寒油然而生一腔慈父的胸懷。
自己終於知道為什麼青年總是用那種眼神看自己了。
好好可愛。
江裕軒見秋寒沒有反抗,動作反而更加肆意了起來。
所以直到秋寒身體酸軟的享受著江裕軒的按摩的時候,還是一副「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發展到這個地步」的茫然神色。
江裕軒:開心jpg
兩人順利成章的結為了道侶,又在兩人初遇的地方,舉行了只有兩個人的結契儀式。
江裕軒本來認為這有些委屈了自家愛人,想著怎麼著也要堂堂正正的舉辦一場雙修大典才夠正式。
秋寒卻不這麼覺得,這個地方見證了兩人的初遇,更加見證了彼此的愛情,是再合適不過的。
他知道江裕軒想補償自己,也會欣然接受的和對方再辦一次風光的儀式,但在秋寒看來,這裡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今後枕邊人。
秋寒和江裕軒兩人都沒有父母,自然是省去了拜高堂的步驟。
就這樣,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一對有情人從此身心牽絆,共面風雲與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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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了自家山頭的小窩,江裕軒也心滿意足的吃到了自家愛人的愛心餐。
但兩人卻是個呆不住的性子,或許是習慣了在雲野之中肆意暢快的生活,乍一來到劍峰,安定了下來,雖然是少了些顛沛流離,但總覺得哪兒哪兒都不自在。
江裕軒很快就和愛人又開始了雲遊的生活。
他們賞遍了四方美景,也曾攜手共見雲捲雲舒。
秋寒還是一如既往地寵著江裕軒,極力支援這人的鹹魚生活,能不動彈就不動彈,當然,在做別的運動時不算。
江裕軒兩人曾又在一次意外中遇見了黑衣人他們,這次是在一個秘境裡,雖然黑衣人在江裕軒面前一副智商不太行的樣子,但到底也是修真界的佼佼者。
進入秘境的人有很多,不乏一些仙門世家的公子小姐們。
江裕軒剛想笑眯眯的很老熟人打聲招呼,沒想到那群黑衣人就像見了鬼一樣的表情看著江裕軒夫夫。
黑衣人:驚恐jpg
他們就像躲洪水猛獸一樣,快速的離開了此地。
江裕軒與老朋友的談話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許是黑衣人的動作太誇張,其他前來秘境的讓都不由自主的看了江裕軒夫夫一眼,沒太在意。
可是後來在遇到靈獸,或者想殺人奪寶的時候,這幫人總算是認識到了秋寒的厲害。
砍到他身上的劍氣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被削弱一半的實力。
想將毒藥撒到他身上,卻總是被一股反方向的邪風吹回來。
該沒有存在感的時候是一點都沒有,不該有存在感的時候各種寶物就跟嗑了藥一樣的撲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