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人太長時間不做聲,男人的心裡竟生出些許恐慌,他會喜歡我的畫嗎?
江裕軒回過神來,將對方的神色盡收眼底。
「我很喜歡。」江裕軒的聲音舒緩,他悄悄的碰上了對方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尖輕輕的勾了勾。
「在中國贈送禮物是會收到相應的回禮的。」江裕軒慢條斯理的說著,桌下腿卻不老實的偷渡了過去,小腿蹭了蹭對方,布料摩擦間發出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你想要什麼呢?先生。」江裕軒的語氣魅惑,一點一點的侵染著菲斯克的呼吸和大腦。
不待對方回答,江裕軒就自顧自的說道,「您看我怎麼樣?」
「什麼?」菲斯克的神情有些訝然。
「您看我這份禮物,怎麼樣?」江裕軒耐心的又解釋了一遍,促狹的看著對面臉紅心跳男人。
「先生。」
末了,江裕軒覺得可以調戲人調戲的不夠,又在結束時添了一把火。
「好。」菲斯克的聲音有些生澀,語氣中卻是滿滿的堅定。
我收到了世界上最珍貴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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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怎麼樣?」
江裕軒扶了扶頭上的帽子,讓它遮住射向自己的陽光,微風拂過,身後的青絲隨之慢慢蕩漾。
他側坐在了一塊大石頭上,周身的草地上開滿了五顏六色的不知名小花,今天的江裕軒沒有穿的很淑女,而是穿了一身上面布滿了向日葵圖案的連衣裙。
江裕軒素來給人的印象是溫婉的,像是江南水鄉中孕育出來的「女子」,乍一穿這種顯眼的顏色,人竟然一下子竟然明媚了起來。
「很好。」
菲斯克站在一塊畫板前,手中拿著畫筆,不斷朝前方比量著,試圖尋找著合適的角度。
江裕軒一手做扶著帽簷的姿勢,另一隻手拄在大石頭上,但很快的,他扶著帽子的手感到了微微的酸澀感。
他悄咪咪的看了看不遠處的菲斯克,又看了看他手中拿著的筆,默了默。
這貌似要花費很長時間的吧,莫名感覺自己有些後悔了怎麼破?
菲斯克像是感受到了石頭上人的胳膊有些微微顫抖,他看了看自己畫布上勾勒出的輪廓,探頭朗聲道,「可以了。」
聽到對方的話,江裕軒很快的就來到了對方身邊,實在是堅持一個動作長時間不動太困難了,一聽到對方可以了的聲音,江裕軒想都沒想的就奔了過來。
「」
江裕軒難得的有些臉紅,實在是畫布上的筆觸太潦草了,僅僅只有幾道痕跡,不太是想能完成一幅畫的樣子。
「要不我還是再過去一下吧。」他看向身旁的男人。
「不用。」菲斯克拉住了江裕軒的手,用他那雙幽藍色的眼眸深情的望向對方。
「你的樣子我早就放在了這裡。」菲斯克抓著江裕軒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
感受著掌下雄健有力的心跳聲,江裕軒笑了笑,猶如百花盛開。
「獎勵你的。」輕輕的在對方的臉上落下了一個吻,江裕軒很快的竄到了離對方有些距離的地方,笑嘻嘻的看著菲斯克。
菲斯克寵溺的搖了搖頭,接著看向畫布,專心致志的完成這幅畫作。
畫很快的就畫完了,江裕軒畫中對方心中笑的燦爛的自己,不由得伸手觸控。
「等等。」菲斯克提醒道,卻見已經晚了,江裕軒白皙的指尖處已經沾染了一些黃顏色的染料。
見對方像一個犯了錯不知道怎麼辦的小孩子一樣站在原地,楞楞的看著自己的指尖,眼中滿是驚慌失無錯,菲斯克不知怎麼的突然就笑了。
他走了過來拿了一塊手帕輕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