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著的是薄薄的紗衣,露出斜斜一抹大紅抹胸內衣,胸口雪白,一道深深的溝壑赫然在目。修長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精美的黃金項鍊,項鍊的一頭鑽入溝壑之中。
王源不敢再看,毫無疑問,虢國夫人是很能引起人的**的,她的面容依舊嬌美如少女,豐滿嬌嫩的肌膚給人一種凝脂一般的感覺,胸前的一雙巨。物若以後世的尺碼來形容,堪稱d型巨。乳,走起路來顫巍巍地動山搖,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它們的活力。
“王學士,我這身衣服怎麼樣?美麼?”虢國夫人少女一般的轉了個圈子,笑盈盈問王源。
王源垂目拱手道:“不敢,不敢。”
“咯咯,你為何這麼拘謹?學士又非第一天見本夫人,又非第一次到我府中,不用拘謹。”
“是……”
“來,咱們去花廳喝酒看歌舞去,酒菜歌舞都已準備齊備了。”虢國夫人伸手上前來挽住王源的胳膊,王源只覺你一雙豪。乳溫軟如綿抵在胳膊上,身上升騰起異樣的感覺,像只木偶一般機械的跟著虢國夫人往外走,一直沿著迴廊走到不遠處的花廳之中。
花廳內紅燭高燒,氣氛濃烈。這花廳王源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沒有桌案,沒有坐席,地面上鋪著的都是綿軟的氈毯,長長的粉色布幔委地,遮擋住四周的牆壁,並將花廳隔成兩個空間。一處是擺滿各種鬆軟枕頭和蒲團的地方,你可以隨意的坐在鬆軟的地毯上,邊喝酒便觀看外邊空間裡虢國夫人府中的樂師歌舞伎的精彩表演,二者之間以紗簾遮住,不影響觀看的清晰度。
一踏入這樣的花廳裡,紅燭照耀之下,人的身上臉上便被籠罩上一種曖昧的淡紅色,而腳下地毯踩上去悄無聲息,又像是進入了一個極為私密的空間,感官上給人一種極為敏銳的怪異感覺。
“來,隨便坐。”虢國夫人拉著王源的手,隨意找了一處地方坐在地毯上,隨後婢女送上來兩隻大大的銀碗,裡邊放了些佳餚美味,插著銀色的勺子。另一名婢女捧著一隻白色的陶罐款款而來,在王源和虢國夫人面前放下陶罐,變戲法般的拿出兩隻晶瑩的杯子來。
王源的注意力被陶罐中血紅的液體和兩隻晶瑩的杯子吸引了,本來還以為酒水是無色的,被燈光照耀之下才呈現紅色,但當虢國夫人親自捧著陶罐倒下兩杯酒如杯中的時候,王源才知道這就是紅色的酒。
“這是西域的葡萄酒,很是珍貴呢,我自己都沒捨得喝,別人來了也沒機會喝,但今天……我要拿出來和學士你一起喝。”虢國夫人低語道。
王源低聲道:“多謝夫人,可我不懂酒的好壞,糟蹋的東西。”
虢國夫人吃的一笑道:“糟蹋什麼?只要你喜歡,倒在水溝裡都成。瞧見沒,這是夜光杯,喝葡萄酒必須要夜光杯才成,這一對夜光杯還是我求了陛下好多天,陛下才賞賜給我的。今日頭一回拿出來用。你嚐嚐,快嚐嚐。”
幾十年前大唐一位叫王瀚的詩人了首詩: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今征戰幾人回。自此之後,大唐人士飲葡萄酒必用夜光杯。而夜光杯便成了豪奢大戶們最希望得到的寶物。其實不過是墨玉雕刻而成能夜間發亮的杯子,但眼前這兩隻杯子通體發光,像是鑲嵌了數百顆鑽石一般,可見極其珍貴。
但王源此刻的心情倒不是讚歎美酒和夜光杯,他在心中哀嘆,今日自己大概也想是出征的將士,恐怕難以全身而退了。剛才自己還想著,如果非要喝酒的話,自己便猛喝一氣把自己灌醉,這樣或許可以因為爛醉而躲過一劫。但現在送上來的居然是葡萄酒這樣酒,以王源的酒量,不說千杯不醉,恐怕就算這一罐子全部喝下去,也不過是多跑幾趟茅房罷了。
虢國夫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淫。娃蕩婦,她懂的如何調節氣氛,如何在恰當的地點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