瀘水崖壁之上也需建造瞭望高塔做好警戒。紮營完畢之後,咱們再來商討過河之事。”
數萬大軍立刻行動,士兵們變身成了伐木砍草的勞工,開始沿著山谷兩側將山坡上的樹木一片片的蠶食。紮營的紮營,伐木的伐木,幾個時辰之後,一座長條形的營地建造完畢。數十座箭塔圍繞著營地的木柵欄建造起來,士兵們開始在上面瞭望四周巡邏。
紮好了營盤之後,眾人最關心的莫過於如何過河了,傍晚時分,王源帶著身邊的一干親衛到了河邊指指點點了半天,直到天色全黑才回到營地裡。晚飯後,李宓和宋建功兩人打算找王源商議此事,到了王源的帥帳前,見裡邊黑燈瞎火。帳前守衛告訴兩人,王副帥身子乏累,已經睡下了,吩咐不讓人打攪。兩人面面相覷不得不回去休息。
這一夜過得可不安寧,雖半夜裡守夜的劍南軍士兵聽到了不少動靜。兩側山林中確實有南詔蠻兵蠢蠢欲動的身影。夜半時分,前軍營地處,有數百人手拿著樹枝和茅草偽裝成樹人和草人往軍營邊摸去,卻被瞭望塔上的劍南士兵發現,一聲令下,埋伏在營地欄杆內的弓箭手一頓亂射,將他們射的飛逃而走。其他地方也發現有蠻兵偷摸靠近的事情,也都被劍南軍士兵發覺,沒有造成什麼危害。
天一亮,李宓和宋建功便去找王源,被告知王副帥帶人去瀘水岸邊的,說兩位將軍要是來找便請他們去岸邊峭壁上去。兩人忙匆忙出了大營來到岸邊峭壁上,王源果然在峭壁上和幾名親衛指指點點的說話。
見李宓和宋建功前來,王源笑著招手道:“兩位將軍,來的正好,給兩位介紹一下,這一位是我貼身親衛譚平,他曾住在山中,善於使用繩索搭橋,我正同他商議如何搭建索橋之事。”
譚平上前見禮,李宓和宋建功下了馬問道:“譚兄弟有何妙招?”
譚平道:“剛才和副帥說了,兩岸之間搭建繩索,鋪設木板棧道便可,方法並不難。命人攜帶細索乘木排過河,再將粗索拉過河岸對面,以絞盤絞緊固定在崖壁上。百餘根粗索便可搭建出可行車馬的簡易棧橋索道。若是想牢固些,今後再多加繩索便是。”
譚平邊說便在地上畫圖形,倒也簡單明瞭,李宓和宋建功都看懂了。
“這倒是可行,副帥,但是有個難題副帥想過沒有。橋容易建,但對面若有閣羅鳳的兵馬埋伏,這橋無論如何也是建不成的。”宋建功皺眉道。
王源笑道:“宋將軍,瞧見那崖壁上的大山包了麼?只要守住那處山包,在山包下方的崖壁下搭建索橋便有了保護了。”
李宓皺眉道:“能守住那大山包倒是可行,但需要兵馬渡河。這不正是我們的難題麼?”
王源笑道:“士兵渡河其實有更簡單的法子,我建索橋是為了讓馬匹糧草輜重也跟著過河,將來也可作為連同南北岸的通道。我只問兩位將軍,若是讓你們守住那大山包的話,起碼需要多少兵力?當然是按照閣羅鳳的全部兵馬都在對岸埋伏的情形下。”
宋建功道:“若是光守的話,一萬兵馬足矣。迅速修築工事,攜帶大量弓箭可以輕鬆防守住。”
王源道:“好,我給你一萬五千兵,弓箭每人兩壺,你必須堅守兩天以上,因為這索橋建好起碼需要兩天。”
宋建功道:“一萬五千兵慢說兩天,十天二十天也沒問題。”
王源道:“好,就這麼說定了。”
李宓瞪眼道:“為何便交給宋將軍了,老夫只要八千兵。”
王源笑道:“老將軍便不要跟宋將軍爭了,讓了宋將軍便是。”
宋建功得意的笑,忽然皺眉道:“說了半天,這一萬五千兵馬如何運過河去我還知道呢。木排肯定是不成了,難不成要飛過去不成?”
王源微微一笑道:“便讓你飛過去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