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需要把脈才能診斷出來,可是藍迄不會主動為了討好這些獸人,提出給她們診斷。
“那你就不要再這裡洗獸皮。”
藍迄冷靜的開口,隨後蹲了下來繼續用刷子刷將獸皮上結痂的毛給刷開。
“你!真是無可救藥的雌性!”妮維雅強忍著噁心,不再去看被刷下來的黑水,她甚至隱約聞到了一股酸臭味散發出來,連忙抱著還未清洗乾淨的獸皮,憤憤離開。
其他雌性見狀,也學著妮維雅,白了她一眼抱著獸皮離開了。
這些人都不太想搭理這個噁心的雌性,不是打不過,是單純的不屑和她爭辯什麼。
藍迄根本不在意她們的排擠,一直到獸皮上沒有任何結痂,也不在流出黑水,這才將獸皮拿起,順手晾在了河邊的大石頭上。
擦了擦額頭的汗,藍迄感覺身上一股酸臭,感慨原主真的像那群雌性說的那樣,噁心炸了,這個味道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澡了。
她起身,根據原主的記憶,走過河的對岸,進入森林之中。
沿著蜿蜒曲折的小路進入,不遠處有個山洞,裡面有一個溫泉,這裡白天是雌性的專屬,雄性是不被允許進入的,他們只能夜裡來洗。
藍迄見今天的溫泉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連忙脫下獸皮裹胸和獸皮裙,沒有直接下去,而是花了3點積分換了一塊香皂和一個水瓢,一個搓澡巾,先在岸上搓個大澡。
雖然她是獸人,但是全身上下只有耳朵和尾巴維持著獸類的特徵,搓澡巾一搓,厚厚一層淤泥就起來了。
藍迄突然心疼了竹湮一秒鐘,真是委屈他了。
想起竹湮就感覺不舒服,身體的記憶還在,她瞬間臉紅到耳根,悶悶搖頭想把那段記憶驅逐出腦海。
搓了泥,她又用香皂清洗了兩遍,拿水瓢舀水衝去泡沫。
這才站在溫泉邊上,看到了自己此時的樣貌。
她深棕色的頭髮搭在肩頭,胖呼呼的,面板偏黃,臉上坑坑窪窪,所謂的膿包,其實是一個一個黃豆大小的,像是青春痘一樣的東西。
在原主的記憶中,這玩意可是越弄越多,最好就是別管它們。
藍迄不在多想,進入溫泉,準備好好放鬆一下。
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時候,突然有什麼東西掉入了溫泉中,鮮血瞬間染紅了整個水面。
藍迄驚醒,看著殷紅的水面蹭的一下從水裡站起來。
完了,這是來例事了?不小心把水染髒了,被人看見怎麼辦……
但很快她就聽到了腳步聲越來越近,已經來到了洞穴門口。
她小心的挪到一顆石頭背後,探出頭觀察著來人。
為首的一隻雄性見到是部落最醜雌性,他感覺晦氣的轉過身去,問道,“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雄性進來。”
“我只看到了你。”藍迄淡定的說著,反正面前有大石頭擋著,而且原主在部落人緣極差,她根本不擔心對方會做什麼。
“神經病!我是說除了我之外的人!”
那個雄性立刻炸了毛,他看到在洗澡的最醜雌性,回去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洗眼睛了。
而且她說這話什麼意思?是想和他沾邊嗎?真晦氣啊!
“沒有,沒什麼東西進來。”藍迄確實沒看到有別人進來,她不過說的實話實說。
“那水裡怎麼都是血?我告訴你,我們正在追日華部落的雄性格羅斯,他是我們夜鶯部落的敵人,你也是部落的一份子,要是看見他,請務必告訴我們。
有人看到他跑進來了,你不要為了自己一時快活,隱瞞他的存在!”
藍迄眉頭一跳,感情她現在在部落已經成為了那種放蕩不羈的雌性?就連敵對部落的雄性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