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來不及退拒蕭燼的時候,他甚字一沉,便將他孩臂一樣蹴碩的劍身刺入了水澤滿溢的狹窄之中。
“唔”蕭燼盯著懷中的我,我眼裡的迷離全是為他而起的,這場景,似曾相識
就好像我剛開始接受了自己是曲宸萱的事實,那麼恨他,卻只能透過他緩解周身的極寒之感。
“嗯塞郎”我知道他在期待什麼,所以,我給了他他想聽的da an。
蕭燼。我的塞巴斯醬。從一開始,我那樣刻意逃避,他為什麼會和南宮紫晨一起,去找我的真正da an的時候。我恐怕就是知道的,他將是我的。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才算是我一開始就喜歡上的第一個。但是,我估計我把南宮紫晨算是第一個,他也並不會太過介意。
我不知道究竟是蕭燼的贖罪心,讓他習慣了,我總是忽視他。還是我認為他最應該理解我,而迫使他變得最體貼的原諒我的忽視。
直到宇文皓月的事情,忽然把他引爆了。
“我不知道我還有多少時間,我只想在我最後的時間裡,用我的方式來愛你。宇文皓月用他的方式,最終還是得到了你。我不管。玲兒,我不管。你不要把我當成一個快要破碎的瓷器!我是你的君侍!我不是你捧在手心的觀賞品!”蕭燼說道。
“我已經四十了。最多最多,還有二、三十年可以活。剩下的日子裡,我要用我的方式愛你!”
蕭燼似乎是被宇文皓月從某種形式,鼓勵到了似的。
他就這樣,像從前的他那樣,一遍一遍地將我做暈過去,再將我做醒過來。他花樣百出,手段繁多,與他糾纏一次需要花費比平時多兩倍,或者更多的體力和精力。這種一直遊走在溺水窒息的瘋魔塊趕,無法用言語表達,我只知道這種如同滅頂般的感受,就好像沉下去是被溫水淹死,而剛出水面又是焦灼的火海,讓人無處遁形。
我想起了那時候,我毫不顧忌地一掌拍在他的心口。那時候,他嘴角流出血絲,而匈口被我拍過的位置,瞬間就是一片紫黑。
我被噩夢驚醒,醒來的時候,仔細地檢查著他的心口。原來都是夢,原來,只是一個夢。
可我知道,他的病情,或許有一大半的原因是我造成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對他,像對一個陶瓷娃娃。我承受不了他走在我前面的原因,或許也有這個原因。我怕,我怕我在我自己的自責之下,無法活下去。
可我卻發現,在愛情復甦的萌芽之下,蕭燼的病情有了改善。甚至可以說,有了好轉。他的咳嗽基本上不再出現了。
於是,我如法炮製地,跑去找了獨孤染珂。獨孤染珂在我想盡辦法逗他笑,花時間陪他之後,也漸漸地好轉了起來。
宇文皓月,曾經是我人生地獄一樣的存在。誰能想到,他的堅持,他的再度出現,能成為我晚年生活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呢?
就好像,所有的陰霾,暫時都被他帶走了。陽光重新出現在我的生活裡一樣。
“你記得那個山洞嗎?”我靠在獨孤染珂的肩上,問道。
獨孤染珂低垂眼簾,說道:“怎麼可能忘記。”
那個山洞,似乎我和獨孤染珂唯一美妙的回憶都在那裡。然後就是一路向舊的樓蘭走的那條路上,我們嬉鬧和黏在一起的日子。
除了那些,我實在不記得,我還給獨孤染珂留下什麼任何好的記憶。
雖然我覺悟的有些晚了,可是還好,我沒有帶著遺憾死去。我開始花大量的時間陪著獨孤染珂和蕭燼。
花心思和花時間,只是這兩件事,他們便感動到甚至擔心起我的健康問題了。
若是我早一些,更早一些善待他們,多好。我或許是到了四十多歲,才真正意義上的原諒了他們。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