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正帝一臉說懵然,又不全是,說莫名其妙,好似又只有那麼一點點的樣子……
她不由地想到,唐洋前一世,究竟是做什麼工作的?殺手嗎?怎麼會對殺人沒有對錯的概念。這是什麼概念?
“越,那你真的沒有辦法聯絡到你母親麼?”康正帝問道。
唐越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康正帝有些不滿地說道:“你母親就不怕你有什麼意外嗎?就不擔心你嗎?真是太不負責了!”
唐越繼續搖搖頭,一臉成年人難得的天真,他說道:“不怕吧。我一直都能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她為什麼要擔心我有什麼意外呢?她擔心我的時候,就會來看我啊。反正她知道我在哪。難道,她應該擔心我有什麼意外嗎?”
康正帝搖了搖頭,緊緊地擁著唐越,說道:“不必,她什麼都不必擔心你。”
康正帝又花了兩天時間,一天給南宮紫晨,一天給了柳書君。然後,她又給其他人“請了假”,這才跑到軒轅林楠的福陽殿。
康正帝一直沒什麼話,乖乖地除去了外衫,便又像上一回那樣,裹得像蠶寶寶似的,準備就寢了。
軒轅林楠也是無話,除去了大氅和深衣,便也裹得像蠶寶寶一樣。
康正帝忍不住有些納悶,這麼熱的天,她裹得嚴實,實在是因為軒轅林楠這人,自帶寒冰氣息。可是軒轅林楠幹嘛裹著?況且,上一次他不是和衣而眠的嗎?莫非他也覺得自己冷?噗——好吧。
康正帝背對著軒轅林楠,眼皮開始犯困。昨天她可是被她的君君一雙麋鹿般的萌眼,一鬨騙,就淪陷了一個晚上呢!她今天,是來補眠的呢!
康正帝正在迷糊之際,忽然有人將她攬入懷中,她只迷糊地說道:“唔——真的不能再要了,你不能毫無節制的。”
康正帝感覺到對方冰與火摻雜在一起的糅合氣息,忍不住有些轉醒。
當她想起來,在她身後的人是軒轅林楠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林楠!——唔你……”康正帝被他突如其來的撐開,有些受不住地眼眶泛紅。
“你答應了,讓我侍寢的。”軒轅林楠冰涼的聲音低沉地響起。
“不、不是這種!你……別!不要動!啊——”康正帝企圖與軒轅林楠好好的講道理。
可惜軒轅林楠自己心底已經有一套道理,所以,他不在意康正帝說什麼。他也不在意她是皇帝,他更無視於她的命令。
“要不你就抱著殺了我的心態來阻止我,要不,就不要……嗯——不要說不了。”軒轅林楠越發不能冷靜了起來。
梁斐芝聽著裡面的動靜,說道:“賭個三兩銀子,陛下是在寵幸軒轅瑤章。”
樸尚寢聽了聽,點點頭,說道:“不和你賭。”
梁斐芝眼睛咕嚕一轉,說道:“那我跟你賭,明兒,陛下不會晉升軒轅瑤章的位份!”
樸尚寢看著梁斐芝,難掩眼底的喜歡,噘了噘嘴,說道:“我不信!這是軒轅瑤章的第一次侍寢。”
“那咱們打賭!”梁斐芝說道。
樸尚寢搖搖頭,說道:“不賭。”
梁斐芝納悶了,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不賭啊!你不是說你不信麼!”
“可是你在陛下身前伺候,你當然瞭解陛下了啊!你猜測的這個,我還非要跟你賭的話,我豈不是傻子麼!”樸尚寢嘟著嘴說道。
梁斐芝想了想,點點頭,說道:“好吧,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賭一點,就算是瞭解陛下,也猜不到的事情吧!”
樸尚寢眼睛有些發亮,卻還是不解地問道:“還能有這樣的事情?你說說看吧!到底是什麼!”
梁斐芝讓樸尚寢附耳前來,悄悄地對他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