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行!”
李胤瞬間如同炸了毛的貓:“我能不行麼?我什麼時候不行過?我怎麼可能不行?”
楚煙笑著安撫道:“是是是,胤哥哥最行了。”
李胤輕哼了一聲,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道:“我單純只是覺得,做人不能太過縱慾,父皇便是最好的例子,更何況,岳父大人說不定這兩日便到了,若是被撞見,豈不是難堪。”
楚煙挑了挑眉,笑著道:“是呢,胤哥哥說的好有道理!就聽胤哥哥的!”
李胤聞言,看了她一眼,不說話了。
楚煙笑了笑,低頭用飯。
其實兩人都是聰明人,何嘗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這何嘗不是一種情趣呢。
兩人用完飯,兩人坐在一塊品茶清口。
楚煙開口道:“剛剛的事兒還沒說完呢,之前咱們商量的救駕有功之事,暫時先擱一擱,等尚月和春蘭二人分出了勝負,再定給誰便是。”
李胤皺了眉:“為何不能兩人都救駕有功?人一首放在寧王府不是個事兒,現在父皇比誰都著急。若是拖久了,父皇必然要想法子了。”
楚煙有些不解:“他有什麼可急的?咱們就算有證據,還能同他翻臉,去指認他不成?撇開他是一國之君不說,單論他是長輩,這事兒咱們就得吃啞巴虧。”
李胤輕嗤了一聲:“他若能想明白,大裕也不會是如今的局面。”
楚煙問道:“左正一不同他說麼?就這麼看著他乾著急?”
“他?”
李胤聞言冷笑:“他為何要說?父皇越是著急,越是手足無措,不越是能襯托他的能耐?父皇不是越依仗他,信任他?”
楚煙想了想道:“這事兒必須得等,胤哥哥你聽過重明鳥麼?”
李胤點了點頭:“這不是什麼秘密,其他商戶也有自己的標識,只不過季家的生意做的比較大罷了。”
楚煙搖了搖頭:“不對,江夫人特意同我說起此事,必然是有什麼緣由,我讓春蘭去查了,尚月負責清理府上的奸細,所以這事兒咱們必須得等!我的意見是,將人交給刑部,由譚哥哥……“
李胤當即打斷了她的話:“譚哥哥?”
楚煙白了他一眼:“亂吃什麼飛醋?在同你說正事!將人交給譚恆,由他負責看管,咱們也不打算審出個子醜寅卯來,譚恆只要將人看管住,拖得一些時間便成。在他手中審不出什麼來,陛下定會覺得,譚家是向著他的。”
李胤輕哼了一聲,酸溜溜的道:“你倒是會為他考慮。”
楚煙聞言簡首沒話說:“動動你的腦子,若非是你,我扯這些做什麼?”
李胤自知理虧,應了一聲道:“好,我派人……”
“你親自去。”
楚煙看著他道:“此事有違他做人的原則,你親自去才顯誠意,更何況,你們是表兄弟,有一些隔閡,得當面說清才是。”
李胤聞言有些不情不願的道:“行,我今晚就去。”
李胤現在淡然的如同要出家,兩人在一塊兒,難得沒有膩膩歪歪,待到天色徹底暗了下來,他便帶著簡一悄悄出了太子府。
楚煙白天睡了一夜,晚間這會兒也睡不著了,便乾脆等他回來。
按理來說,不過是件小事,應該要不了多少時間,兄弟兩也沒什麼太大的隔閡,主要是李胤單方面的見不得譚恆。
然而時間一點點過去,楚煙整整等了一個時辰,都沒等到李胤回來。
不應該啊,譚國公又不遠,譚恆又是個穩重的,定不會同他一般計較,李胤就算想打一架,也打不起來啊!
楚煙來房中來回踱步,又過了一會兒,她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