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看!
咳咳……!衛長蕖輕輕嗓子眼,假裝咳嗽兩聲:“宋公……子!”那個子字的音調拉得老長。
其實衛長蕖是想說,兩隻大傻逼,回神了,當然,這只是某女心裡的話,是萬不可能那麼傻,說出口的。
宋禮學,宋清河同時從衛長蕖身上收回視線,二人皆感到有些唐突。
“衛姑娘,是小生唐突了,實在抱歉。”
宋禮學先是向衛長蕖作了個揖,然後再道歉,他是秀才身份,所以便自稱是小生。
剛與衛長蕖說上兩句話,宋禮學的臉居然紅了。
衛長蕖眼皮一挑,剛好撲捉到宋禮學臉上那抹紅霞,切!古代的男人都這麼害羞嗎。
她繼而又盯了宋禮學兩眼,暗自思索。
這位宋大公子,話語謙遜,好像與那些狗血劇裡面的情節有些出入,果然,狗血劇就是狗血劇,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衛長蕖微微一笑,對待宋禮學的態度有所轉變。
其實,衛長蕖的心裡在哐當哐當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若是能結實宋禮學這樣的朋友,也是不錯的,當然,前提是要宋禮學是一個值得她結交的人。
“無妨,宋公子不必謙禮,”衛長蕖笑道:“聽來福叔說,宋公子想要了解一下咱們醉香樓的菜品,是與不是呢?”
“姑娘,這些菜真是你做的?”
衛長蕖問話,宋清河就快言快語的插了一句話進來。
衛長蕖微微頷首:“這是自然,不知兩位公子想了解些什麼。”
“姑娘有所不知,你做的這幾道菜,簡直是美味至極,令小生十分欽佩,”談到菜品上,宋禮學又開始眉飛色舞了。
“小生斗膽相問,不知姑娘都用了些什麼材料入菜,我覺得……”宋禮學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似在回味剛才那幾道菜味道,繼而又道:“我覺得這些菜品裡面視乎加了一種野山菌,特別是那道八寶香盤,加了更多的野山菌,特別鮮辣可口,簡直是絕了。”
衛長蕖沒想到,宋禮學的舌頭還挺靈,居然連野山菌都吃出來了。
“宋公子,我姓衛,叫衛長蕖,你直接喚我長蕖就好了。”
她實在聽不習慣,宋禮學左一句姑娘,又一句姑娘,再叫幾聲,她可真成大大滴花姑娘了。
“宋公子的味覺可真靈,你點的一品獅子頭,山珍鳳凰,八寶香盤,山珍絕味餃子,”衛長蕖掃了一眼桌上的殘羹剩菜,一眼就認出了什麼菜:“這幾道菜都加了一種野山菌入菜,一品獅子頭,山珍絕味餃子,是將這種野山菌和肉一起剁成肉泥,加上我秘製的調味料烹飪而成。”
“這道山珍鳳凰乃是燉菜,選用上等的烏骨雞,加入野山菌,還有其他幾種藥材慢火燉熬而成,這道八寶香盤,選用了肉質鮮美的兔肉,加入野山菌,另外還有六種食材,採用熱鍋爆炒而成,當然,我做菜都是有秘訣的,這裡,就不方便透露給宋公子,請見諒。”
衛長蕖是生意人,利己主義者,不可能將自己做菜的秘訣隨便告知給外人。
當然,她說了這麼多,也不怕宋禮學偷學了去,一來,宋禮學是縣太爺的公子,家中自有做飯的丫鬟婆子,堂堂縣太爺公子不可能做這種上灶掌勺的事情,二來,就算她說了這麼多,宋禮學也未必學得會,要知道,就算是同一道菜,每一個廚師炒出來,口味都不一樣,哪怕只是火候偏差了那麼一點,菜品的口味可就大不一樣。
宋禮學,宋清河耐心聽衛長蕖說完。
宋禮學笑道:“這是自然,既然是長蕖姑娘做菜的秘訣,小生怎好再多問,長蕖姑娘已經與我們二人說了這麼多,小生感激不盡。”
宋禮學還是不習慣直呼衛長蕖的名字,依舊在長蕖兩字後面加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