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滾蛋,門都沒有,他今日可是上瑞親王府來避災的,若是他就這麼回去了,保不準還得讓他那老孃拉著去見府上那些庸脂俗粉。
顧惜昭情不自禁打了個擺子,他娘邀請到相府的那群庸脂俗粉,一個一個都是濃妝豔抹,臉上的胭脂擦得跟猴子屁股一樣紅,嘴唇塗得跟喝了豬血似的,那一臉的脂粉,搖頭都能掉下好幾層,咦!他想想都覺得心裡慎得慌。
顧惜昭毫不見客氣,幾步踱到凌璟的書案前,道:“璟,我說你堂堂瑞親王府世子,怎麼說話這麼不客氣,什麼滾啊,虧你也說得出口,真是有辱斯文。”
“我好歹也是顧相府的三公子,尚京數一數二,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芝蘭玉樹的公子哥,你讓本公子滾出你這瑞親王府,簡直是有些辱了本公子的身份。”
“有辱斯文,斯文是何玩意,”凌璟反問,他眼眸一抬,看向顧惜昭道:“三公子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芝蘭玉樹,就算我讓驚雷,閃電將你丟出瑞親王府,只要你三公子打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再扶扶額前的碎髮,打地上那麼一站,振臂一呼,尚京的名門貴女們絕對會前赴後繼往三公子懷裡撲來,所以這些小節根本不會影響三公子的身份,三公子大可不必憂心。”
凌璟淡然說完,顧惜昭聽得嘴角抽搐了幾下。
心道,黑心肝啊,果然是黑心肝。
顧惜昭揚手打住,道:“別,還是別這樣,咱們可是多年的好兄弟,”說完,他不著痕跡的瞟了凌璟一眼,然後若有所思。
據他從四大護衛哪裡得知,這小子出一趟尚京,好像差點搞毀容了,貌似,這容貌剛剛恢復過來,心情不怎麼好,他還是悠著點,省得這小子一時炸毛,直接命令驚雷,閃電將他給轟出瑞親王府去。
思摸片刻。
顧惜昭將書案上放著的精美食盒揭開。
這食盒裡面的糕點,可是他屬下的人快馬五百里加急,日夜兼程從止水鎮送到尚京的,就送了那麼幾盒到尚京而已,他覺得味道鮮美,好心好意帶些來瑞親王府,可是這小子居然連一眼都不看,盒子都懶得開啟。
若是不當著這小子的面將食盒開啟,保準他前腳踏出王府,這小子後腳便將食盒裡的糕點賞給了自己的侍衛。
這小子的德行就是這樣臭屁,他顧惜昭太瞭解了。
顧惜昭揭開食盒精美的蓋子,隨即將裡面的紫色糕點端出來放在書案上。
他道:“璟,這些糕點是我屬下的人,快馬加鞭從止水鎮送來。”
聽到止水鎮三個字,凌璟視乎有了些興致,他挑眉盯著顧惜昭送來的糕點。
此刻,凌璟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聽到止水鎮這三個字之後,便突然對那些糕點有了幾分興致。
顧惜昭瞧見凌璟的視線落在那些糕點上,便道:“這些水晶紫芋糕是我屬下的人,從止水鎮一家名喚醉香坊的酒樓買來的,據說那醉香坊最近新聘請了一名很了不起的廚子,好像那廚子還是名十四五歲的女子,這水晶紫色芋糕正是那女子所做,我嘗過,這糕點的味道確實很好,甜而不膩,味美鮮香,特別是糕點中那淡淡的清香之味,吃後尤為回味。”
“想我顧惜昭自詡是經商奇才,世間無人能及,可是自打醉香坊新聘請了那名女子之後,我開在止水鎮的那家酒樓,可謂是生意凋零,每日入不敷出,這可是我經商以來,頭一次虧本,真是有些意思,這等特別又厲害的女子,我還真是期待見上一面呢。”
顧惜昭自言自語說完,瞧見凌璟依舊面無表情,無所反應。
“喂,我說了這麼半天,敢情都是在唱獨角戲,”顧惜昭說完,心裡一陣腹誹,這黑心肝的凌璟,一點不懂得說話,聊天的情趣。
顧惜昭說完,然後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