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幹嘛,為什麼……為什麼解她的……褲腰帶。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衛長蕖反應有些慢了半拍,沒趕上璟爺的節奏。
她尚未來得及出手阻止,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璟爺解了她的褲腰帶,緊接著,揪住她的褲頭,抓緊了,用力一剮,露腚了……
衛長蕖覺得屁股處涼颼颼的,瞬間就凌亂在了風中。
尼瑪,這人不但打了她的屁股,還剮了她的褲子……
“凌璟,你大爺的,你竟然剮姐的褲子,嗚嗚……”衛長蕖羞憤,惱怒異常,扯開嗓子就大吼。
西廂閣外,驚雷,素風,穀雨聽見看裡面的獅子吼,都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爺,你真是太粗野,太禽獸了。
衛長蕖淚流滿面,歇斯里地,她一邊吼,一邊奮力掙扎著,想要從軟榻上爬起身來。
“凌璟,你大爺的,臭流氓,臭無賴,大混蛋……”
她白花花的腚子,就這樣毫無遮攔的露在了他的面前。
啊,天吶,來一道雷劈死她算了。
凌璟見衛長蕖猛勁掙扎,眸色一沉,伸出一隻手,將她按在軟榻之上。
放柔了口吻,輕哄安撫著,道:“乖,剛才爺下手太重了,讓爺檢查一下,是否被打傷了。”
凌璟說話的口吻極度認真,聽不出半點戲味之意,語氣裡隱隱夾帶著擔憂,心疼。
衛長蕖趴在軟榻之上,她只覺得,凌璟那隻手,像是長在了她身上一般,壓著她,仿若泰山壓頂,令她動彈不得。
“凌璟,我不痛,我真的不痛,你沒有打傷我,趕緊將我褲子穿上。”衛長蕖祈求道。
這就是裝死,裝暈的後果。
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嗚嗚……
“別亂動。”凌璟一手按著衛長蕖,另一隻手,已經揭開了一盒藥膏。
“蕖兒,爺是你的夫君,又不是外人,你害怕什麼,若是痛,就不要強忍著。”
“爺也是氣糊塗了,方才下手才重了些。”
說話的功夫,凌璟已經自藥盒取了藥膏,再將藥膏抹在衛長蕖的屁股之上,動作輕柔的揉勻了。
衛長蕖感覺到凌璟指尖的觸碰,半截身子都僵住了,此刻,她欲哭無淚,真想找塊豆腐,將自己拍死了乾淨。
塗抹上藥膏,片刻之後,衛長蕖便只覺得兩邊屁股涼絲絲,舒服到心坎上了,方才火辣辣的感覺,此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聞到空氣中有一股似有若無的清香,衛長蕖使勁擤了擤鼻子。
那香味入鼻,清香怡人,淺淺淡淡的,聞著極為舒服。
這香味,衛長蕖熟悉——雪凝膏,是雪凝膏的香味。
這人竟然用雪凝膏來塗她的屁股,還……還真是暴餮天物啊。
她不過就捱了幾巴掌而已,雖然確實很痛,但也是手掌打的,不是衙門裡的木板子。
就算方才打得再重,頂多,也就在她的屁股上面留下幾座五指山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竟然要用雪凝膏。
藥膏也塗了,衛長蕖無力的翻了翻白眼,磨牙道:“凌璟,放開我,趕緊將我的褲子穿上。”
“好。”這一次,凌璟未再多說什麼,溫潤的吐出一個字。
他關了雪凝膏的藥盒,將其放在一旁,然後輕柔的提起衛長蕖的褲子,還順便幫他紮好了褲腰帶。
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層布料包裹起來,衛長蕖長吁一口氣,心裡終於踏實了。
她翻身坐起,睜大雙眼,死命的瞪著凌璟。
這丫的,沒經過她的允許,竟然將她的褲子給剮了,可惡,簡直太可惡了。
凌璟見衛長蕖氣鼓鼓,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