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還要把他託付給你啊。”
盧胖子這會也找不出話來安慰吳老漢jiān了,在歷史上,小麻子可是把吳應熊和吳世霖都給宰了的,現在歷史的軌道雖然已經發生了巨大改變,但是yīn狠毒辣的小麻子還會不會對吳應熊和吳世霖父子下毒手,盧胖子可也不敢擔保。無奈之下,盧胖子只好轉移話題,提出一個醞釀已久的提議,“祖父,雖然我們已經制訂了將鰲拜入貴州決戰的計劃,但是為了預防萬一,孫婿覺得最好還是再做一個準備。”
“再做一個什麼準備?”吳老漢jiān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
“祖父明鑑,孫婿認為,以鰲拜老賊之能,識破我們貴州決戰的方略並不困難。”盧胖子沉聲答道:“孫婿現在最擔心,是鰲拜老賊故意不讓我們如願以償,偏偏不進貴州決戰,改為全面封鎖雲貴。屆時雲貴糧草無法自給,四川被戰破壞太大,現在的糧食同樣無法自給,安南緬甸又道路難行,人煙稀少,且有可能因滿狗威脅對我們也採取封鎖政策。那麼這樣下去不出兩年,我們在軍糧供應方面就會出現嚴重問題,徹底陷入被動。”
“除此之外,我們的八旗福壽膏銷路也會受到重大影響,種出來的福壽膏賣不出去,收不回銀子,軍民百姓的人心就會出現恐慌,於戰不利。所以孫婿建議,在滿狗主力抵達湖廣之前,我們應該搶先拿下一個出海口,確保海路聯絡,便於開展海上貿易,從外洋補充糧草物資。同時還能打破封鎖,向鰲拜老賊製造心理壓力,迫使他入黔決戰。”
“主意不錯。”對鰲拜頗為畏懼的吳老漢jiān很快就贊同了盧胖子的主張,又沉著問道:“那麼,我們應該拿下那個出海口呢?”
“廉州!”方光琛和劉玄初一起眉一揚,異口同聲答道。末了,方光琛又補充道:“提前拿下廉州出海口,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訓練水軍,招募漁民培訓水手,有利於將來我們的長江戰役和攻取江南。”
“廉州是尚可喜的藩地(廉州清時劃歸廣東)。”劉玄初附和道:“尚可喜老賊逮捕我軍使者,藐視王爺威嚴,王爺師出有名,順帶著還可以給他一個教訓。同時廉州緊鄰南寧,線國安父子又是王爺的堅定支持者,可以充作廉州守軍後盾,拿下來也守得住。”
“那還楞著幹什麼?”吳老漢jiān冷笑一聲,說道:“尚可喜老賊黨附鰲拜,殘暴不仁,罪該萬死!本王興義師奉天討賊,尚可喜老賊當然也在孤的討伐之列!傳令下去,讓驍騎後將軍杜輝率軍三千,討伐廉州尚可喜走狗駐軍!”
“祖父,讓我去吧。”盧胖子趕緊搶著說道。
“急什麼?”吳老漢jiān和藹一笑,說道:“你急著立功的心思,祖父當然明白,可是你以為拿下廉州功勞很大嗎?那裡的駐軍編制才有一千多人,實有兵力能有八百人就很了不起了,你拿下來也沒多少功勞,還是乖乖在雲南監造火器,等將來貴州決戰的時候再大顯身手吧。”
“一峰,不要急著搶功。”劉玄初也皺眉說道:“你捕甘文焜父子獻給王爺凌遲活剮,已經是大功一件了,還用得著再去搶這樣的小功勞嗎?再說了,您以為王爺是隨便派一個人去討伐廉州?杜輝曾經是南明水師將領,打過水戰,王爺派他去廉州,是要為下一步建立雲貴水師做準備,這你行嗎?”
“那就請杜將軍去吧。”盧胖子把腦袋一縮,訕訕說道:“其實我也不是想搶功勞,主要是我想順便去見見線虞玄,半年多沒見了,還真有點想他……。……王爺,恩師,獻延先生,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可沒那愛好!只是……,只是我和線虞玄的jiā情確實不錯,並沒有其他意思。”
“王爺,光派一個杜輝,恐怕還不夠。”方光琛建議道:“最好讓文職的呂師濂也一起去,多帶些銀子和福壽膏種子,藉以收買當地民